江大鸿狮子大开口,想狠狠宰一笔徐三春。
他才无所谓什么断不断绝关系,只要有钱花就行!
反正他回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钱。
徐三春越过篱笆,扯过那张纸,“看来你还是没懂我的意思。”
说罢一把鸡食又纷纷扬扬洒在了江大鸿的身上。
四散开的鸡们纷纷又聚拢在江大鸿身边。
开始狠命的啄起来!
“哎呦!哎呦!徐三春你个小贱人,你何时变得这么歹毒了!”江大鸿尖声叫唤着。
身上满是伤痕,浑身又使不上力气,江大鸿被鸡啄得太阳穴直抽抽!
钻心的疼啊!
“签不签呢?”
徐三春继续漫不经心的问道。
“五十两!!!我就签!”
江大鸿依旧讨价还价。
徐三春干脆利落的将剩下的鸡食一股脑全倒到了江大鸿的身上。
顿时整个鸡群都兴奋起来,飞扑到江大鸿身上。
江大鸿吓得魂飞魄散。
再被啄一轮估计自己小命不保!
“妈呀!别别别!我签!我签!我现在就签!!!”
江大鸿立马求饶。
徐三春挥舞了一棒子扫开鸡群。
豆蔻立马端上红印泥,江大鸿忙按了手印上去。
一式两份,徐三春将两张纸交给豆蔻吩咐道,
“去衙门走一趟,做个公证。”
豆蔻拿着两张纸立刻赶往衙门。
一旁的江菱儿还没反应过来,只呆呆的问,“三春姐姐,这证明有什么用呢?”
徐三春笑笑,“有了这个证明,要是江大鸿日后还敢来骚扰我们,我们就把他告进衙门,他就等着蹲大牢吧!”
不一会,豆蔻拿着一份盖了公章的文书回来了。
徐三春仔仔细细的看了看。
点点头交代菱儿收好。
看向还躺在鸡舍里动弹不得的江大鸿。
徐三春道,“还不赶紧滚!”
江小年不服气,扯着嗓子喊道:“你到底算哪根葱!凭什么赶我爹走,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徐三春摇摇头,这小屁孩还没看清现状呢。
又想想,江小年这一身坏习气可全是拜他爹所赐。
十四岁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掰正过来。
徐三春暗自咬咬牙。
一年时间,一定要把江小年教育好还给清荷婶子。
清荷婶子的这两个孩子,没遇见就算了。
如今遇见了,就一定还他们一个锦绣前程!
江菱儿问道:“姐姐,你会连小年一起赶走嘛?”
徐三春看向江小年道:“他自然是得留下,不然谁来磨豆腐!”
江小年长这么大从来都没进过厨房,别说磨豆腐了,油瓶倒了都不带扶一下的。
江小年闻之让他磨豆腐,立马嘴里脏话狂飙,
“你这个贱女人!我才不磨豆腐呢!小爷可是要出去混江湖的!”
徐三春并不理会他,拉着江菱儿进了屋。
江小年看向自己垂头丧气的爹,低声道:“爹!你带上我,我跟你一起走!
“你省省吧。”江大鸿敷衍道。
这次把江小年带回来,江大鸿就没打算再带他走。
江小年啥都不会干,好吃懒做,奸懒谗猾的,江大鸿都嫌他是个累赘。
自己都养不活呢,还要伺候这个小祖宗,早知道前几年就不该带他出来的。
“爹!你难道想抛下我嘛!?”
江小年顿时心里七上八下。
难道真的要留在家里磨豆腐了嘛!!!
江大鸿干笑了两声,“儿子,你老子我现在自身难保,管不了你了。”
江小年脸色大变,想要站起身来,可手脚都被卸了,软骨头一般动弹不得。
“爹!求求你带我走吧,我可不想留在家里被这贱女人欺负!”
“儿子,你自求多福吧。”
江大鸿挣扎着站起身来,拍拍自己身上的鸡食,扶着篱笆艰难的往外走去。
“爹啊!”
江小年绝望的叫着。
第二日。
鸡舍里只剩下垂头丧气的江小年了。
徐三春将对江大鸿父子的处理结果告诉了清荷婶。
清荷婶子点了点头,很是赞同。
支开豆蔻和菱儿,清荷婶子拉着徐三春进了厨房。
从米缸的最底部掏出一个红色包裹来。
徐三春接过那沉甸甸的包裹慢慢打开,她知道里头是什么。
“三春,你当初给我的钱,我每一分支出都有记账。”
清荷婶子从橱柜深处又掏出一本账本递了上来。
“你瞅瞅,每一笔花费我都清清楚楚记了账的,绝对没有乱花钱。”
"我听你的话,将豆腐店的老旧设备都更换了。换了设备后磨起豆腐来明显轻松了许多,每日卖出的豆腐比以前多了一倍。前些日子我还想在附近租个店面,省的每日走街串巷的卖豆腐。江大鸿许是听到了风声,这才回来找我要钱的。 "
徐三春并没有看,将账本推回去。
“清荷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