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粗犷的脸上露出了轻浮的笑容,
“不是在您面前自夸,滋润花朵,我自然是行家。”
徐娇蕊秀眉微微一挑,理了理衣领漫不经心的道,
“你叫什么,怎么之前从未见过你?”
汉子背微弓着,但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徐娇蕊,侵略性极强。
“小人名叫刘猛,昨日刚刚进府来做事,姨娘自然没见过小人。”
徐娇蕊点点头,伸手捋一捋鬓边的秀发,伸了个懒腰,起身要走。
“我也乏了,春桃咱们回去吧。”
脚步却不稳,一个踉跄就往刘猛身侧摔去。
“哎呦!”
徐娇蕊娇娇的叫。
一股霸道的力量将她猛地箍在了怀里,满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徐娇蕊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时间意乱情迷,身子都有些发软。
男人力气很大,将徐娇蕊紧紧抱着,徐娇蕊竟然动弹不得,只得紧紧贴着刘猛的身子。
两人姿势暧昧至极。
一旁的春桃见状,吓得魂飞魄散,忙厉声呵斥道,
“大胆,你还不快放手!”
刘猛这才嘴角扯出一抹笑,手上松了力道,但也没有完全放手,只虚虚的拢着徐娇蕊。
徐娇蕊被春桃这一声尖叫拉回了些理智,轻咳了一声,伸手推了一把刘猛的胸膛,从他怀里不舍的挣脱了出来。
手心却被人轻轻抓了一下,又轻又痒,麻酥酥的。
徐娇蕊低头看去,那只古铜色的大手早已收了回去。
不禁眼角眉梢尽是妩媚,徐娇蕊拿眼偷偷瞪了刘猛一眼。
理了理云鬓,徐娇蕊娇声娇气道,
“这小阁楼确实不错,春桃,明日备一点点心,我上来吹风时吃。”
春桃应下,搀扶着徐娇蕊下了小阁楼。
身后的刘猛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小鹤帮颜成处理好伤口,又开了药方递给徐三春。
小鹤从容的道,
“三春姑娘,你这位朋友没什么大碍,照方子吃药三五日就能好。”
说罢收拾药箱就要离开,却被徐三春拉住。
她好奇的问道,
“小鹤,你家白玄大夫呢,今日怎么是你过来看病?他为何不来?”
小鹤不能告诉她,拜月教这些日子一直都在被宣国大皇子司铎追杀,明里暗里都在派人追查他们。更不能告诉她白玄前几日与几个高手过招,受了重伤,如今还躺在家里疗伤休养。
小鹤故作轻松的嘿嘿一笑,
“三春姑娘,你不知道啊,咱家主子又去乡下出义诊啦,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回不来哒。”
徐三春自知白玄宅心仁术,光她自己就撞见好几次白玄去乡间出义诊。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拍拍小鹤的肩膀将他送到门口。
徐三春客气的道,
“等你家主子回来,我定登门拜访。”
说罢一锭银子塞入小鹤怀里。
小鹤一惊,忙往回推,
“三春姑娘,我家主子千叮咛万嘱咐,若你来求医,那是一分钱都不能收的。我若是收了你的钱,回头还得挨骂,你行行好,可饶了我吧。”
小鹤嘴甜又会讨巧,一番话说得徐三春也不好再给钱,只得又谢了谢,将小鹤送走。
待回到恒生药铺,小鹤药箱都来不及放下,就来到白玄房内。
连翘正准备喂白玄吃药,见小鹤进屋,白玄立马嫌弃的推开药碗,支起身子急切的问道,
“三春没事吧,她是不是受伤了?”
小鹤忙上前扶住白玄还在微微发颤的身子,在他身后又垫了两个枕头,这才回话,
“主子放心,三春姑娘好着呢,是她的朋友受了些皮外伤,不严重,已经开了药,三五天便好。”
白玄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安心的仰面靠在枕头上,长舒一口气。
连翘端着药碗,看着白玄,眼底一片落寞。
白玄闭着眼又问,
“她还好嘛?胖了还是瘦了?”
小鹤偷偷瞥了眼连翘,从连翘手里接过药碗,冲连翘笑道,
“连翘你照顾主子也累了,换我来吧。”
连翘本就不想听到关于徐三春的只言片语,有些赌气的将药碗塞给小鹤,径直走出了房门。
小鹤这才坐到床边,舀了一勺汤药,递到白玄嘴边,
“主子放心,三春姑娘好着呢,比我上次见她更美了,气色也好。等主子病好了,亲自去瞧瞧。”
一席话熨帖了白玄的心情,他微微张开嘴,喝下了那苦药。
小鹤又暖心道,
“三春姑娘说呢,等她有空了,一定亲自登门来看您呢。”
白玄虚弱惨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小鹤!小鹤!”
门外有人在高声叫嚷,脚步声正往这边来。
白玄倏忽睁开眼睛,眼神慌乱看向小鹤,
“是三春的声音!”
小鹤立马将白玄扶好躺下,掖了被角,旋风般卷出门去,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
一个转身就对上了徐三春的大眼睛。
小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