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混账东西全部都在欺负她的宝贝三春!
就在徐三春即将被带下去之际。
老太后怒气咆哮道,
“慢着!”
这一声咆哮,中气十足,吓得众人都哆嗦了一下。
夜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怒吼,吓得酒醒了一半。
司凡不明所以的看着太后,因刚刚收了大礼,此刻也非常殷勤。
挪步到太后身侧,小心的搀扶着太后的手臂,问道,
“太后,怎么了嘛?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太后甩开司凡的手臂,怒呵道,
“本宫好的很!”
太后目光炯炯的盯着夜泽,面带愠色的道,
“越帝,你就是这般断案的?!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夜泽此刻酒已经完全醒了。
他早就听过宣国这位上过战场的老太后手段了得,杀伐决断,是个非常厉害的角色。
如今这太后站他眼前,用一种近乎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他心里毛毛的。
莫名的有一股恐惧感。
夜泽眼神闪躲的辩解,
“怎么会?并没有...”
此刻可不能在宣国太后和皇后面前失了面子。
随即目光看向徐三春,夜泽质问道,
“徐三春,朕就给你一个机会,你来好好解释解释,我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徐三春感激的看了一眼老太后。
她原本并不打算辩解,因为真相太过离谱,说出来反而不像是真的。
但她还是抬起头,将经过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皇上,刚刚酒桌上您和皇后敬的酒我没喝,并不是我怀孕了,而是那酒里有毒,是徐娇蕊下的。”
说罢手指向了瑟缩在林秀贞怀里的徐娇蕊。
徐娇蕊闻言,却发出一声冷笑,
“徐三春,你怕不是得了癔症,我给你下毒?宴会上人人都喝了酒,喝的还都是同一壶酒,我怎么给你单单一人下毒。你栽赃陷害也有点证据。”
徐三春默默的看向徐娇蕊的指甲,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
还真是死无对证了。
在河里那么一番折腾,那些粉末毒药早已经融入了河水里了。
徐娇蕊显然知道自己的毒药已经被溶,大大方方的伸出自己的手,冲徐三春扬了扬。
嘴角扯起一丝冷笑,挑衅意味十足。
夜泽道,
“徐三春,你可有证据?”
徐三春耸耸肩,无奈的看了看湖面,
“之前有,现在没了。那毒药怕是已经融入河水中了。”
徐娇蕊凄楚无比的看着夜泽,娇弱无比的道,
“皇上,您看她,无凭无据,什么也说不出来,只会胡乱的栽赃人呢。”
老太后却对徐三春的话信任无比,关切的问道,
“因她下毒,你才打她的,是不是?”
徐三春摇摇头,继续道,
“我没打算打她,我打算先回家去,不料走到御花园处,被徐娇蕊截住,她们出言不逊,又想要杀我,我才动手。可这一家三口,不知怎的,都打不过我,被我狠狠揍了。接下来就是太后您看到的景象了。”
太后心疼的都快揪出血了,太坏了,徐家人真是太坏了。
下毒不成,还要二次谋杀,真是苦了本宫的宝贝三春了。
幸亏三春这孩子厉害,没给他们讨了便宜去。
脸上露出了满满的疼惜,恨不得此刻就将徐三春抱入怀里,好好哄一哄。
夜泽却怒斥道,
“你既拿不出证据,一张嘴只会在这里空口白话,一派胡言!”
太后冷声冲夜泽道,
“我还有话要问。”
夜泽忙噤了声,伸了伸手,示意她随意问。
太后却转头将目光落在了徐正卿的脸上,收起愠色,故作柔和的问,
“你可是徐三春的亲生父亲?”
一直在一旁抖抖嗦嗦的徐正卿忙磕头道,
“是,小人是徐三春的生父。”
太后又问,
“两个都是你的亲生女儿,何以差距如此之大?矛盾如此之烈?”
林秀贞以为太后是向着她们这一头的,忙开口抢话道,
“太后,您是不知道。这徐三春是他前头那个死鬼前妻生的,那女人难产死了,是我们一家子养着这徐三春,哪知道这丫头品性极其恶劣,跟她那死鬼老娘一样,贪财卑劣,嫉妒心极强,心里阴暗,刻薄姐妹,我们费力教育,却还是改不了她的本性,实在无法,直把她养到二十岁,这丫头却不知感恩,白眼狼一般,实在无能为力,这才跟这品性低劣的丫头断绝了关系。”
林秀贞说着推了一把徐正卿,示意他接着说。
徐正卿便接着林秀贞的话继续道,
“是的,确实是如此。这孩子品性不好。即使是断绝了关系,也依旧在暗中祸害着自家的弟弟和妹妹,家中孩子都被徐三春祸害了个遍,作为父母,我们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出言警告,但她却是无动于衷,反而还大打出手。”
一席话洋洋洒洒说下来,把徐三春讲的是一文不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