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听了将军这话,纷纷跪了下来,整个场地鸦雀无声。
高介将军叫来为首的几个将领,怒斥道,
“你们怎么带的兵?竟然有人在军队里公然行凶,此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被敌国笑掉大牙去!”
军中竟然有奸细,几个将领也知大事不妙,立刻纷纷跪下磕头认错。
高将军显然怒气未消,继续呵斥道,
“今日之事。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你们全部都跟我去圣上面前请罪!”
几个将领纷纷面露惊恐之色。
其中有一个将领更是额头冷汗直冒,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军营内设有各类兵器部门,长枪短剑,暗器等等,众人是分门别类的进行训练,女主手上所拿的那根银针,正是暗器小组里的的东西。
暗器小组的将领姓白,整个人脸上此刻毫无血色,他哆哆嗦嗦转身对身后的士兵咆哮道,
“是谁干的赶紧站出来!”
高介将军也冲着那支军队怒斥,
“此刻站出来,我饶你一命,若被我查到,立刻处死!”
死一般的沉寂,众人纷纷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出声。
此时,太子从人群中拍着手走了出来,脸上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嫌弃。
“徐三春,你果真不一般啊。来军营第一日就闹得如此人仰马翻。这里是将士们训练休息的地方。不是你这样的闺阁女子撒泼打野,聚众闹事的地方。而且,高介,你怎么就断定行刺之人就是士兵呢?”
九皇子忙上前解释道,“大哥,这里是军事重地,寻常人根本进不来的。定是军营里的人所为。三春定是被人故意设计谋害的,好端端的怎么凭空马屁股就被扎了针呢。定是有人故意为之,想要谋害三春!若不查清,对军队也是不利的呀。”
太子白了一眼九皇子,嗤笑两声,非常嫌弃他这多管闲事的弟弟。
“谋害?她有什么可值得谋害的?这里是兵家重地,她跑来学习武术,已经是父皇开恩。但他第一日来就引发军中纷争,这般问罪,搞得人心惶惶。果真还是祸水啊。”
转身轻蔑的看了一眼徐三春,又道,
“这里是军营,到处都是兵器,到处都是士兵在操练。长剑、短剑,暗器。都是有的。冷不防,有人射出了暗器。也是情理之中的,这里本不是女子玩闹的地方。你被误伤,却怀疑是士兵谋害你,是不是太过小题大做了?”
徐三春冷笑两声。看向太子,
“太子爷。你这话就有点避重就轻,歪曲事实了。您说这只是一个巧合。有士兵误射了我的马匹,才导致刚才险些发生踩踏事件。但若是无意射中,那为什么这根银针上会涂了毒呢?”
。众人纷纷惊骇!
“什么?这针上还涂了毒?怎么可能?我们训练的暗器都是无毒的,就怕伤了同伴啊!”
“毒药是被严格管控起来的,根本不可能在训练的暗器上涂毒药。说这银针有毒谁能证明?”
“她怎么知道这银针上有毒药呢?银针洁白无瑕,并没有呈现黑色啊。”
“那马已经死了,这翁主当然想怎么说怎么说啦。”
士兵们神色各异,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徐三春将那根针举到众人面前,
“这针上的,其实也算不得什么毒药,不过就是会让人惊恐发作的失魂草罢了,这草药若是寻常人吃了。会疯疯癫癫,惊恐万分。如果是动物吃了也是一样。”
十三春将那根银针插入了另一匹马的屁股。只见那马立刻瞳孔放大。仰天长啸,呈现癫狂之色。往前狂奔而去。
众人神色惊讶不已。
天呐,这马竟发疯成这样!
看来还真的是涂了毒药!
太子神色微冷,背着双手,用冷漠不屑的神色盯着徐三春,
“就算是针上有毒。你又怎么能断定这就是咱们的士兵所为呢?你胡乱猜忌士兵,扰了大家的心智。使得军心不稳。这便是你的错。”
徐三春且浅浅一笑,
“何来扰乱军心,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徐三春走至白将领眼前,道,
“白首领,可否让你所在的暗器小组的士兵站成一排?我会将凶手请出来。”
白首领恨不得自证自己的清白,忙点头称是,将自己的卫兵组成一队,纷纷站好。
徐三春在这群士兵之间来回穿梭。
她镇定自若的道,
“据我观察,刚才那枚银针上的毒。是非常新鲜的。所以应该是刚刚涂上去不久。而这种草药的汁液虽然是透明的。但是若沾染到人的皮肤上,时间久了则会呈现出淡红色。来,各位将士们,伸出你们的双手。”
十三春缓缓在人群里穿梭着看着那一双双黝黑粗壮的手。
突然扑通一声,一个士兵簌簌发抖的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整个身子都抖如筛糠,
“小的该死。小的有罪。”
“还真是我军队里的人!?”
白首领惊得上前狠狠就是一军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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