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他套近乎,多说几句,那确实没门的。
但她也听过一些传闻,说这三皇子虽然是个寡言少语的,但行为做派却非常纨绔,常常宿在烟花柳巷,做的一手好词,给青楼姑娘写过不少诗词,更是赌坊里的常客,是个风流才子。
这样的人,主动请缨求死,徐三春很是费解。
三皇子嘴里嚼着一块同样的干饼子,目光悠悠落在远处,冷冷道,
“你手无缚鸡之力,还要来,你也这么想死?”
徐三春白了他一眼,反驳道,
“我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徐三春刚想脱口而出,但想到皇祖母告知她,黄岐岛的事情在皇宫内是禁忌,不可与人说,便止住了话头。
只是固执道,
“反正就是不一样。”
司言嘴角扯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
“那么我也不一样。”
徐三春好奇,
“哪里不一样?”
司言学她,
“反正就是不一样。”
司言拿话绕她呢,这家伙看来真是不想跟徐三春多透露一丝自己的心情,徐三春也看出来了。
挑了挑眉,识趣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