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草民所说,句句属实,请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
韩老三此刻依旧是大言不惭,恬不知耻的说道,虽然他说的没有一句是实话,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背后有人撑腰,他韩老三要的也只是有钱拿而已!
至于女儿?
女儿对他来说,那算什么东西?
砰!
范必文顿时间一拍惊堂木:
“韩玉娘,正所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未曾出阁,便离家出走,此为不孝,偷走韩家秘方给他人更是行通窃之罪,此可谓最大恶极,你认不认罪!”
“我我我……你胡说,我没有,秘方不是你的,是相公的!”
韩玉娘顿时间不由咬紧嘴唇,其模样当真是楚楚可怜!
“县令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眼见韩玉娘被欺负到这种地步,楚风哪里还能忍得住!
“县令大人,此人名为韩老三,乃是双水县赌徒,韩玉娘虽然是这韩老三的女儿,但韩老三却为偿还赌债,欲将韩玉娘卖给青楼,是草民从中解救,这才救下韩玉娘,草民当日还曾给过这韩老三三十两银子,并写下协议一份,上写名韩老三收了这三十两银子之后,从此再与韩玉娘没有任何瓜葛,请县令大人明察!”
“而至于这肥皂秘方之事,韩老三更是胡说八道!若韩老三真有这肥
皂秘方的话,他又何至于卖女儿还债,这肥皂秘方根本就是我楚家之物!”
楚风顿时间不由沉声说道,可谓是慷慨陈词,言语激烈!
范必文此刻却是顿时间不由眉头一皱:
“原告被告,各执一词,却全然不同,本老爷该相信何人呢?”
周鹏飞闻言,此刻却是顿时间不由淡淡一笑:
“启禀县令大人,要想知道此事真假,实在是太简单不过,既然楚风和韩老三两人都说这肥皂秘方是他们所有,想必两人定然知道这肥皂秘方是什么,既然如此,县令大人何不如让楚风和韩老三两人分别将这肥皂秘方写下,做一对比,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岂不是一目了然?”
周鹏飞这话那叫一个阴毒,既然从楚风手中买不到秘方的话,那千方百计搞过来不就好了,
对周鹏飞来说,拿捏楚风这样一个小小的童生,简直是再简单不过,当然一个合适的借口还是必须的,而韩老三这个借口就很好!
而至于此案的胜败如何已经不重要了,对周鹏飞来说,只要能够拿到这肥皂秘方,就算这案子败了又能如何?
更何况范必文这里周鹏飞早已经打点好了,这案子就算是他想败都不可能败的,这就是周家在白水县的权势,虽然不敢说是一手遮天,但却也相差无几了!
楚风此刻也是不由眉头一皱,周鹏飞这个主意倒还真是挺恶毒,不拿秘方的话,就证明不了自己清白,拿了秘方的话,这官司的胜败就无关紧要!
而且最关键的是今天这场官司根本无人围观,因为县衙大门根本就没开,
如若不然,往日里县衙审案,定然会有吃瓜群众前来看热闹的,
但是这一次县衙大门都没开,自然就没有吃瓜群众前来看热闹,楚风即便是想激起民情都没有可能!
很显然,这自然也是周鹏飞做的手脚,其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直接吃定他楚风!
“好主意,既然如此,那韩老三,楚风你二人就分别将肥皂秘方交于本官,这是真是假,等本官验过你们二人的肥皂秘方之后,便一目了然!”
范必文顿时间不由沉声说道,看似大公无私,但实际上屁股已经偏的不能再偏了!
“多谢县令大老爷为草民做主,草民这就将秘方交给县令大老爷!”
韩老三顿时间连连叩头,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旁边自有衙役给范必文递了上去,
范必文接过这张纸展开看了看,然后又扭头看向楚风!
“楚风,这韩老三的肥皂秘方本官已经看过了,你的肥皂秘方也可以交上来了,是真是假,本官一验便知!”
范必文居高临下地看着楚风,眼中毫
无任何怜悯之色,
此事真实情况如何,范必文早已是心知肚明,但是这事情真相又怎么能够和一万两银子相比呢?
没错,周鹏飞给范必文送的礼就是整整一万两,这便是所谓的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除非是遇到那种大公无私的清官,否则的话,大多数情况便会如现在一般直接黑白颠倒!
但是这世上清官却是凤毛麟角,贪官却是如黄河之鲫,数不胜数!
王二狗同样也是不由冷笑看着楚风,心中越发庆幸自己抱上周鹏飞这条大腿,
从今往后他王二狗再也不是混迹小河村的小混混,有这位周大公子相助,再怎么着,自己这辈子也是吃喝不愁了!
韩老三此刻更是完全不看脸色惨白,气到浑身发抖的韩玉娘,
心中只想着这场官司打完之后,他就能够在赌场浪一辈子,卖一个女儿而已,对他来说,简直毫无任何压力!
周鹏飞更是好以整暇的看着楚风,跟他斗,就是这样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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