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并不想碰沈清梨,如今这样只是为了虐待她。
但是看沈清梨脸上下意识流露出嫌恶的神色,顾明泽更觉怒火中烧。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爷如今就给你。”
沈清梨被顾明泽大力带的上了床榻,一听顾明泽这话,当即转变了神色,直起翻身。
开心道:“好呀,咱们先圆房,然后我就告诉全府,大嫂知道了一定会替我开心的。”
然后用手轻轻拍了顾明泽的胸口,但是顾明泽却变了脸色。
顾明泽感觉自己胸口闷的喘不上气来,一阵抽痛。
他狐疑的看向沈清梨那瘦弱的胳膊,觉得还是自己想多了。
她拿个金簪刺自己,都只能浅浅刺破一些表皮,不至于轻轻拍自己胸口,自己就受不了。
应该是自己一想到要背叛自己的淑怡,就心痛的喘不上气。
这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淑怡一定不会介意。
给自己做好心理安慰后,顾明泽又想继续,沈清梨一个躲避,轻轻一推,顾明泽便远远的撞到了床架上。
他弓着腰吸着气,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咬牙黑着脸:“沈清梨,你又谋害亲夫!”
沈清梨一脸忿然:
“我怎么谋害二爷了,二爷行个房笨手笨脚磕到了自己,还非要怪到我头上。
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将你怎么了。
我看二爷床事上没有我看见的周进的半点威风,还是好好跟周进学学吧。”
顾明泽脸色已经不是黑能形容了,他知道沈清梨围观了周进和沈淑怡的活春宫。
沈清梨又提及他本就心痛的不行,如今竟然还说他床事比不上周进?
他想动手,刚抬手,便被沈清梨给反手挥开,他又摔倒在地,感觉磕到了尾椎骨。
沈清梨带着一脸关怀的无辜道:
“刚我想扶你,没想到二爷身子这么虚,自己往下摔,这个不能怪我。”
顾明泽气的不行,无能怒吼:“你给我等着。”
今天也太邪门了,还是先回去叫大夫养伤,等他休养好了准备好工具再过来找沈清梨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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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亮,云开日出。
是个好天气。
沈清梨心情很好的洗漱准备回沈家。
临出门前,被顾老夫人跟前的嬷嬷,连检查带威胁了一番。
看她脖子没有伤痕,让她回娘家不该说的不要乱说,还要跟着沈清梨回家。
沈清梨直言,既然顾老夫人不放心她外出,那她就不回家了,以后也不出门管理铺子了。
嬷嬷着急,那怎么行,沈清梨管理的铺子收益颇丰,她知道老夫人目前最在乎银子了。
最后只能妥协,让沈清梨带着林妈妈用府上的车夫出门。
沈清梨上了马车之后,平西伯府突然大门紧闭,脚步声杂乱。
沈清梨露出微不察觉的轻笑,示意车夫出发。
走到半路,马车被逼停,只见顾明泽带着几个家丁将马车围了起来。
林妈妈看见神情严峻,像煞神一样的的顾明泽,立马戒备似的将沈清梨护在身后。
顾明泽指挥家丁上马车查看,被沈清梨喝止。
家丁不敢上前,毕竟是主子。
最后顾明泽只能自己扶着腰,慢慢上了沈清梨的马车。
听到周围有人议论自己身体怎么这么虚之后,他差点绷不住摔倒,都是沈清梨干的好事,非让自己难看。
顾明泽一通翻找之后,铁青着脸艰难下了马车打算离开。
“慢着!”
一道委屈又强撑着的倔强清脆女声从马车传来。
“二爷这上来就是一通乱翻,也没有只言片语的解释就要离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偷了你平西伯府的东西呢?这让我还如何做人。”
周围围观的人,看到家丁不敢靠的太近。
但是不妨碍他们因为好奇心,竖起耳朵屏住呼吸想听高门八卦。
尤其是见出来的夫人身形如此娇弱,纷纷盯着顾明泽。
顾明泽尽力忍着疼痛维持着自己直立的身形,深呼吸了一口气,扯起僵硬的笑脸:
“府上刚发现有个贼偷了东西跑了,我担忧小贼惊扰到你,便急迫了些。”
沈清梨语气焦急:
“府里进了贼,那赶紧报官呀。”
顾明泽连忙摇了摇头:
“也没偷什么值钱的东西,便不麻烦官兵了。”
进贼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昨天那个被关在柴房的短工凭空消失了,当然不能让外人插手,尤其是官兵。
顾明泽让下人疏散百姓,准备离开。
林妈妈撩开车帘,惋惜的叹气大声道:
“可是夫人母亲的病还等着夫人带灵芝回去呢,这灵芝还是当时您母亲给您的陪嫁。
如今被二爷摔到地上全成了渣,怕是不能入药了。”
百姓们看着那马车上散落一地的雪白碎片也只有心疼的份。
灵芝可是号称神仙草,价值不菲,都是各家压箱底的东西。
没想到顾明泽摔了妻子的嫁妆之后竟就这么一走了之,他可是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