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的修为,是低于筋骨境大成的。
如此庞大的战力,就算是他们流云宗都凑不出来。
“诸位还请冷静。”
面对那足以让武道宗师色变的强大气势,墨宗却依旧神色自若,脸色都没有变一下。
依旧笑吟吟道:“对于此事,我流云宗已经有妥善的处理办法,说实在,我也没有想到,宗内竟会出现劫掠其他宗派的事情。
此等恶劣之事,绝非我流云宗的本意,纯属是一些利欲熏心的弟子的个人行为。
对于这等恶行,我流云宗也向来都是深恶痛绝,绝不姑息的。
因此,早在数日前,我流云宗就已经这次参与劫掠其他宗派的弟子和长老,全部拿下。
如今他们都关押在后山地牢中,只要诸位同道等下跟随墨某上山,我就将他们全部交由尔等处置。
至于各大宗派的损失,我流云宗也会双倍奉还。”
“至于杀害了贵徒的丘长老,也已经被关押起来。”墨震又对银月宗宗主道,“我会亲自将他交给单宗主你,届时要杀要剐,都由你做主,我流云宗绝不多言半句。
单宗主,不知如此处置,你是否满意?”
各个宗派势力的武者们,听闻此言,都面面相觑。
他们没有想到,流云宗竟如此好说话。
要知道,流云宗的行事想来都是蛮横霸道的,尤其是近数十年来,更是变本加厉。
若不是被压榨得实在受不了,他们又何如会前来流云宗。
说实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做好拼死一战的准备了。
只是如今,墨震竟然一反常态,对他们示弱了,要将宗内的弟子和长老交出来。
流云宗何曾试过这般服软了?
这让各个宗派势力的武者们,都感到一丝反常。
银月宗宗主同样感到反常,他眯了眯眼睛:“墨震,你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你会这般好心,老老实实地将人交出来?”
“单宗主,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流云宗如此有诚意,你却又心生疑惑,如果你和诸位同道不相信的话,不妨随墨某上山,墨某这就将人交给你们。”墨震正色道。
听到墨震又说到让他们上山,银月宗宗主心里一动。
忽然摆手道:“既然你如此有诚意,再怀疑的话,倒显得我等小人之心了,不过上山就不必了,贵宗诸事繁忙,我等不便打扰。
墨宗主你只要将人带下山来,我等擒住凶手之后,自然就会离开,不再打扰贵宗。”
“这如此使得,诸位同道远道而来,却连我们流云宗的酒水都没能喝上,要是让天下人知道的,岂不是会耻笑我流云宗待客无方?
还请诸位同道上山,宗内早已设下酒宴,替诸位一洗风尘,还望大家不要嫌弃。”
果然有问题。
见墨震一再邀请自己等人上山,银月宗宗主越发感觉不对劲。
他冷笑一声:“墨宗主,你一再想要我们上山,莫非是你这流云宗内,设下了天罗地网,想要请君入瓮,好一举将我们全部擒下?”
“不错,墨宗主,莫非你这当中有诈?”
各个宗派势力的武者们,此时也琢磨出味道来,纷纷警惕地看向墨震。
见众人油盐不进,始终不愿上山,墨震的笑容,也终于淡了下来。
“这么说来,诸位是真的不肯上山了?”
“看来,墨宗主是真的心存他意啊。”
看到他这副模样,众人哪里还不明白。
“唉,本来还想省一点力气的,既然你们如此不识好歹,那就别怪我了。”
墨震脸上的笑意全无,只剩下一片冷漠。
见他如此模样,银月宗宗主心中警惕之意大起:“墨震,你待如何?”
却见墨震并不理会他,只是恭敬地向着酒楼大门之外,深深行了一礼:“恭迎太上长老!”
“什么!太上长老!”
众人闻言,心中狂震。
要知道,能被墨震这一宗之主,称之为太上长老的,恐怕只有……
“哼,我早就说了,不用费那些力气,既然镇中已经布下了法阵,又何必多次一举再将他们骗到山上,难道就凭他们,能够逃脱得了我的手掌心吗?”
只听一道阴冷的声音,忽然间响起,一道身穿白袍的身影,出现在酒楼大厅中。
此老者白须白发,目如秃鹫,鼻如鹰勾,面相一看就十分阴沉。
鹰勾鼻老者一出现,强大且阴冷的气息,就镇压全场,让所有人的身体,都变得无比沉重起来。
哪怕是已经踏入宗师之境的银月宗宗主和百花宫副宫主,都感觉到身子凝滞,移动困难。
“先天威压,先天境强者!”
银月宗宗主看向那鹰勾鼻老者,心中骇然。
“有点本事,在我先天威压之下,还能够抬头,不愧是银月宗的宗主,这意志磨练得还算可以,想必你的神魂之力,也已经将要成型了吧。”
鹰勾鼻老者有些意外,不由地赞了一句。
“前辈想必就是流云宗的先天境老祖吧,圣山有令,先天境强者,不得随意向先天之下的武者动手,前辈莫非想要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