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地方去了。
李君婉的面色顿时红的更惨烈了,几近能滴出血来了。
她像鹌鹑一般将头拱在宋终的怀中,羞涩不能言。
昨天晚上,宋终边做边说 ,说了许多和这类似的话,搞得她现在听什么都有点儿歪。
温馨不过三秒,李君婉忽然一脸难
受的轻声说道,“王爷,要不然……您还是先……洗漱一下吧。”
这一提醒,宋终也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恶臭。
“刺杀也见过好几回了,这帮孙子是最无耻的,屎尿刺杀,闻所未闻!”宋终骂骂咧咧道。
“来人,还不赶快为王爷准备洗漱!”李君婉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喊道。
在侍女的伺候下,宋终给自己彻彻底底的洗漱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肮脏的院子已经被清理干净了。
被腌臜之物洗了个澡的白丘也把自己收拾干净了,正站在院中候着。
“王爷。”
“可有活口?”宋终问道。
白丘摇了摇头,“都是死士,卑职无能,没能留下一个,不过也没能逃走一个。”
宋终面色阴沉沉的,“一而再,再而三,他们这是把本王当待宰的牲口了。”
不管是不是袁氏幕后主使,但这事,宋终都给袁桢算头上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
袁氏不死几个人,宋终咽不下这口恶气。
“袁氏年轻一辈,谁最受袁桢宠爱?”宋终问道。
白丘一脸惊愕,“王爷您……”
“本王只是问问。”宋终清冷的目光盯了白丘一眼。
“自然是袁秀,他是袁氏嫡孙。”白丘说道。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