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胃蠕动,许桃饿的头重脚轻。一手紧紧捂住肚子一手从空间拿出食物,哆嗦着手往嘴里送。
两块面包下肚才觉得活了过来,开始整理脑中记忆,越回忆小脸皱的越紧。
总之,很难评。
这世她不再是孤儿,相反家人很多,爹娘爷奶都在还有五个兄弟姐妹。
她排行老五,上面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下面有一个妹妹。妹妹跟她是异卵双胞胎前后脚出生,两人的日子却过得天差地别。
现在是七零年,下乡热潮,四姐前两年自愿下乡,下乡后就再也没联系过家里。
现在她跟妹妹两人都到了下乡年纪,家里没办法替他们找工作。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她下乡,家里舍不得娇养长大的小闺女。
本身她也认命了,哪曾想碰巧赶上纺织厂招工,立刻替自己跟妹妹报了名。结果她录取上了妹妹没有,家里人都不用妹妹说什么直接就命令她把工作让出来。
她一向逆来顺受,乖乖交出工作自愿下乡。
到了乡下家里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她虽从小忙家务可对于农活是真的不行。
此外家里还经常写信诉苦说吃饭都吃不饱,身为乖乖女的她当然是节衣缩食寄口粮回去咯。
辛苦劳作吃不饱饭,很快她就饿晕在田地里,幸亏有人发现及时送她去了卫生所。
她知道要是再这么下去小命肯定不保,就开始物色结婚人选,物色了许久选定了大队长家的小儿子。
陆北是老幺在家里十分受宠,大姐是供销社售货员,二哥是拖拉机手,三哥是罐头厂工人,四哥在部队,不说在农村就在城里也是顶好家庭。
她有心策划接触,陆北很快对她动心,即使她要六百块钱的天价彩礼也是想办法满足她。
婚后她也不去上工,就在家里看看书连饭的不做。
家里嫂子哪儿愿意,养小叔子是因为他是自己男人的弟弟。再说小叔子也会偶尔去打猎回来添个菜,她凭什么不干活还要嫌七嫌八的。
陆家二老也觉得再这么下去,兄弟情都维持不住,火速分了家。
在那之后她就更加肆无忌惮,家里家外都扔给男人,自己就顾着打扮休息。
孩子生了也不管,陆北只能又当爹又当妈拉扯孩子,还是陆母看不过眼接小孙子到跟前带着。
等七七年高考恢复,她跟打了鸡血一样天天看书,考上了大专抛夫弃子回城生活。
在父母的安排下又重新嫁了个男人,常常往家里拿钱拿物资。那男人实在受不了就跟她离婚,离婚后父母还想再把她嫁人,可周围的熟人都知道她的情况谁敢娶。
许父他们也不舍得能上班挣钱的闺女远嫁,到时候人要是找不到岂不是人财两空,也就歇了给她找人的心思。每个月让她上交工资,自己留两块钱零花就行。
至于乡下的男人孩子她一辈子都没再见着也没联系过,就这么为娘家当牛做马一辈子。
重回这辈子的许桃简直哔了狗,她是脑门被驴踢了吧。傻的彻底,要不是她像许家人都怀疑自己是抱养的。
同一时间生的姐妹,她是任劳任怨的奴仆,妹妹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这辈子还想吸她的血供养全家人,呵呵,吃屎去吧他们,该报的恩她早就报完了,不报仇就算她是个大善人。
现在时间节点是刚确定她下乡,为了怕她离开母亲辛苦就趁着还有时间清理家务,本来就吃的少再加上过劳可不就饿晕了吗。
明天她拿户口本去领粮食就会碰上招工,这次考上她就把工作卖了,谁也别来沾边。
“五姐,饭呢,怎么没饭,你天天在家干什么吃的,连饭都没做!”
中午回来的许立棉不满的抱怨,往常回家都有饭吃,今天竟然是冷锅冷灶的,不知道她已经饿的不行了吗。
“饿就自己弄,我欠你的,怎么你还想当资本家大小姐压榨我不成?”
这话说的许立棉脸色发白,不敢再呛声,要是别人听了还了得。
五姐是吃炸药不成,今天说话呛人的紧,等爸爸妈妈回来有她好看。
许桃懒得理她,浑身酸软无力,回屋把门锁上躺着休息
许母回到家就见小闺女坐在椅子上抹眼泪,这可给她心疼坏了,忙上去搂着:“棉棉谁敢欺负你,告诉妈我替你找场子去。”
“妈,我好饿啊,中午到现在都没吃饭,五姐还把屋门锁了我也进不去,呜呜呜~”
许母本能不相信,五女儿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
许立棉见亲妈这个样子就知道不信,不满嘟起嘴,“你看推都推不开,妈你偏心不信我。”
见情况属实,许母眉头一竖,把门拍的震天响,嘴里不干不净骂着:“老五大白天你锁门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里面干什么勾当。你个当姐姐怎么忍心把妹妹关在外面,晚饭也不做,是要造反不成,赶紧出来干活。”
许桃不耐烦的翻身,扰人清梦就该天打雷劈。
外面声音不停她也睡不下去,索性整理起空间,她就不信她妈那个铁公鸡肯砸门。
第一世也没想太多,有时候兴起会囤点东西,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