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坏人,你打我吧,对不起,我我你.......”
小姑娘‘噗嗤’一声笑出来,眼角还挂着泪珠,“咯着我啦。”
“嗯?”
“背篓咯着我啦。”
哄好小姑娘,陆北前面挎着背篓后面背着心上人重新出发。
半个小时后两人才到山洞,许桃不免有些佩服自己,要走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她是怎么敢大晚上出来的。
男人撩起裤脚,检查一番,好在只是简单的扭伤,‘咔嚓一下就好了。
“还疼吗?”
许桃还没反应过来,听话的活动脚腕子还真的不疼。崇拜看着面前的人,她上辈子怎么不知道他会医术还那么厉害。
咕噜噜——
她看了看肚子,刚刚吃过饼干不应该饿啊。
“那个,是我。”陆北不好意思摸摸鼻子。
“鸡汤好香啊,我们一起吃吧。”
许桃吃了一个大鸡腿两个鸡爪子喝了半碗汤就饱了,无论男人再怎么哄都不肯吃。
陆北吃完剩下的心里暗愁,吃那么少如何能行,下次换点别的试试。
许桃坐在石头上啃着苹果,晃着脚丫子看男人收拾东西,等忙的差不多走上前,仰着小脸悄生生开口,“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陆北手心冒汗,喉结滚动,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在遇到小姑娘之前,他对于一见钟情嗤之以鼻,人一下子对另外一个人爱的死去活来显然不可能。
爹娘催两三年让他结婚,他都不想认为自己一个人过完余生也不错。
可看到小姑娘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自己错的彻底,仿佛冥冥之中他们有着牵绊,他想跟她携手相伴余生,想要随时随刻都能见到她,想给她最好的......
“喂,你想什么呐。”
或许是月色正浓,或是气氛正好,火光下男人微蹲下身,认真且炙热。
“许桃同志,我想跟你发展革命情谊,想和你结婚过完余生,你...愿意吗?”
许桃掏出手表递给他。
陆北眼里光熄灭,强扯着嘴角,“这个送你的不用还,你还给我奶糖给我包子,不用产生心里负担。”
“傻子,给我戴上啊,定情信物当然得你给我带啦。结婚现在是不行滴,处对象倒是还可以。”
仿佛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男人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接过手表,小心翼翼套到小姑娘的手腕上,温柔虔诚。
明明非常简单的事情,愣是花了足足几分钟。许桃也没催,眉眼弯弯注视着男人 一举一动。
真好,他又是她的啦。
“怎么样,甜吧。”
“甜。”
“那当然,这可是我去镇上黑市买的。”
“黑市???”
......
到山脚陆北不舍地放下小姑娘,正常情况黑灯瞎火没人出来。万一呢,他不能拿小姑娘的名声去赌。
“你回去慢点哦。”
许桃吧唧一口,蹦蹦跳跳离开。
陆北呆呆摸着脸,直到知青所后门关上才回过神, 一蹦三尺高,极速在乡间小道上奔驰。
黑暗中,一个人紧攥拳头,面容扭曲,静静看着人跑没影才打开院门。
“呵,大晚上跟男人去鬼混,你不要名声可别连累我。”
许桃心情好,懒得跟让她计较,开开心心回屋。
许立棉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很后悔,闭上眼睛捂住脸。预感的疼痛久久未到,偷偷掀起眼皮一角,没看见有人长舒口气。轻拍嘴唇,下次可不能再乱说话。
陆家人坐在院子商量后续安排,就见陆北捂着脸进门。
“北啊,谁打你了,老娘不抽死他的。”
“没有娘,我打架你还不知道,我去睡觉了。”
陈翠花还想上前,被老伴拦住。
陆卫国看着不开窍的媳妇叹了口气,小儿子笑的牙花子都漏出来,哪儿像被人打的。
陆二哥夫妇对视一眼,了然于心。
“嘿嘿,嘿嘿嘿。”
“娘,有妖怪,春丫害怕”
陆二嫂无奈轻拍闺女后背,哄着她睡。
次日陆家人顶着黑眼圈出门,唯有一人精神抖擞。
许桃一觉睡到大天亮,看了眼手表九点,抓紧洗漱吃口面包出门。
昨天规矩改变相应的工分领取制度也有所更改。成年男性最低八工分,女性六工分,半大孩子最低两公分。
六十岁老人以及十岁以下孩童没有任何要求,当然也包括即将临盆的孕妇和病人。
她可是领了最低六公分的地,干不完要去台上丢人现眼,想想就觉得窒息。她到田里,发现大部分人都来了还干了不少活。
她地里活计只剩下三分之一,不用猜就知道是哪儿个田螺男人做的。
“北哥,你喝口水吧,瞧你满头大汗的。”
“不用,你离我远点挡住路了你不知道啊。”
陆北眉头紧锁满脸不耐烦,这女人有病吧,一大早就开始神经兮兮的无论怎么说都没有用,就爱在田里晃悠。
白青青眸中闪过暗色,男人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