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曹休身边,只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属臣姜华。
要是遇到了危险,他能不把自己丢下单独逃走,便算是忠心耿耿了。
至于什么保不保护的,根本就无从说起。
最多也就能耽误杀手几秒,多挨上凶手一刀罢了。
因此,曹休的目光落在沈慧柳的身上,眼中满是感激之色。
被曹休直勾勾盯着的沈慧柳,感觉很是不自在,在咬了咬银牙后,埋怨道:“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
“谢谢你,提醒了一个我忽视的问题。”曹休诚恳的说了一声,接着便在她吃惊的目光中,轻轻地吻了她一口。
沈慧柳先是呆愣了一下,接着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直接远离了曹休。
在这种封建社会,曹休的举动,简直是惊世骇俗的。
是她根本无法想象到的。
“你干什么,你怎么能这样?”
面对着沈慧柳的埋怨,曹休却是满脸的笑容。
“记住,你是我的人,以后别想逃掉了!”
接下来,沈慧柳一直与曹休保持一定的距离。
每当看到曹休有什么异动时,便飞快的将距离拉得更远。
直到快要道沈慧柳的家时,她才气冲冲的喊道:“别往前走了
,被我家里的门子看到,又要惹出许多麻烦。”
曹休也不勉强,虽然没有谈过什么恋爱,但还是知道今天不能在刺激她了。
只是点了点头,便带着属臣姜华准备回府。
“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没走几步,曹休便听到身后沈慧柳的娇呼。
心中泛起一股暖流的他,没有回头,只是将手抬起来挥了挥。
一回到府邸,他根本没顾上吃饭,只是稍微沐浴了一下,便向着皇宫内城走去。
很快,他便再度来到御书房。
虽然天色以晚,但许多造价昂贵的蜡烛,将偌大的御书房映射的纤毫可见。
魏国就好像没有动过一半,依旧如之前所见那般,坐在宽大的案几后,审阅着一摞摞奏折。
曹休也没敢立刻开口,直到魏皇将一本奏折审阅完毕后,才轻轻地发出一声响动。
“不错啊,今日竟能安静的等候朕看完奏折,以前的你可是没这么有耐心。”魏皇将目光落在曹休身上,若有所思的说道。
“多谢父皇夸奖,孩儿现在毕竟长大了。”曹休沉着以对。
不知为什么,每次他面对这魏皇,总是心里有些异样,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不错
,说起来再过几个月,就要给你加冠了!”魏皇叹了口气,将审视的目光收回,感叹道:“感觉一晃眼功夫,你们一个个都长大,要离开朕了。”
“如果父皇愿意,孩儿愿一辈子陪在父皇身旁。”曹休连忙跪下,情意满满的说道。
这句话,是他的一个试探。
看魏皇心中对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果然,魏皇听到这话,虽然脸上浮出一抹感动,但还是开口轻斥道:“胡闹,加冠之后便要去封地就藩,怎可坏了祖宗的规矩。”
曹休心中浮出一抹失望,但脸上却表现出一副委屈惶恐的模样:“孩儿只是想多陪陪父皇罢了。”
“好了,起来吧,难得你有这份孝心。”魏皇挥了挥手,不愿再在此事上纠缠,接着疑惑道:“你这么晚来朕这里,所为何事?”
曹休也跟着回归了正题:“孩儿想请父皇分派一队护卫。”
“哦,何处此言?”魏皇眉毛一挑,眼神再度转了过来。
“孩儿这不是要负责五国文比吗,再加上今天又破坏了周朝的计谋,害怕会遭遇到危险。”曹休将准备好的理由拿了出来。
魏皇听罢,微微颔首,轻声念叨
:“的确,再说你今天还在文会上狠狠落了燕国文士脸面,的确需要注重自身的安危了。”
这句话,直接让曹休听得的身子一麻。
但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因为他毕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而且还为魏国争了脸面,没有什么需要害怕的。
只是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后言行举止一定要多加小心,说不定周围的那个人就是魏皇的探子。
“好,你先如实告诉朕,为什么今天能接二连三的做出那些堪称经典的诗词?”魏皇说到这,边用眼睛紧紧地盯着曹休。
来了,果然这魏皇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曹休在刚才听到魏皇的嘀咕,便明白,这魏皇可能会因为他连作几首诗而疑惑。
当时便在脑海中快速思量了一番。
最后还是决定,用回答沈慧柳的理由,来回应魏皇。
只是话语的内容,要稍微修改一番,表达的不能太明显。
“父皇,孩儿也是有苦衷的,您应该也记得,孩儿自小便是个聪明伶俐的,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接触的事物增加,这才慢慢变成以前那般模样。”
曹休的这番话,有一定赌的成分。
他相信,以魏皇每日的操劳
,在加上儿女众多,肯定不会记得原本六皇子小时候的表现。
而且这里面还有一个隐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