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要多考虑全局的影响。”
“可是父皇,如果就这么放弃细盐铺的话,您那祈年殿还怎么修建?”太子曹忠显然还有些不愿意放弃之前的提议。
他是真的眼红那个铺面。
如果有了它,日后在经营自身的羽翼,就不用让马不铭想方设法从户部挪用钱财了。
“行了,堂堂一位太子,怎么老是想打自家子民的注意,很光彩吗?”魏皇脸色一黑,直接对太子呵斥道。
本来还想在规劝几句的太子曹忠,见状连忙噤声低下了头。
只是心中对曹休的怨恨更深,将此事失败的罪责,全部按在了他的头上。
空欢喜一场的魏皇,脸色更加阴沉。
这也使得金銮殿里的一众文官武将,都不敢抬头看他。
唯恐被点名发表想法。
他们不论有没有主意,都清楚现在的场合,只要不开口,就一定没有事情。
魏皇对着文武百官环顾了好几圈,发现众臣子都躲着他的目光后,只能叹了口气。
国库的银子不能动,他认了,准备动用内库的钱来修建祈年殿。
只是这样一来,皇宫内的所有人,包括他在内,都要过一段苦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