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退至一旁。
“臣王胥,救驾来迟,请陛下降罪。”
司马暄微微颔首:“太仆奉诏赶来救驾,何罪之有?快快请起,朕今日无恙全赖诸卿扶保。”
王懔同在帐内,与王胥并肩而立,二人虽是堂兄弟,却并不相厚。
司马暄面色苍白,低低咳喘几声,呼吸间嗅到药香,想起救他的那名女子,幽幽冷香还萦绕在心头。
他望向王懔:“爱卿,朕昏迷之时不曾看清,但救朕之人应当是位女子,送血诏的人也是她,此刻人在何处?”
忆起女子为自己渡药,有了肌肤之亲,司马暄面上热起来,轻咳一声道:“朕要带她回宫,论功行赏。”
“禀陛下,臣这就去宣旨,带此女前来面圣。”王懔拱手而退。
王胥听到是个女子,当即联想到害穗儿的恶奴,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救驾之人分明是穗儿,那贱婢定是媚上欺君迷惑了陛下,意图攀附龙恩,实在该死!
退出中军帐后,王胥派亲信把守在帐外。
“传我令,非军中之人,敢有靠近中军帐者,立即捉来见我,尤其是女子!记住,万不可惊动陛下。”
王胥布置好一切,就去到沈穗帐中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