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云在心底发笑。
王胥却只见卿云面上沉默不语,只当她是百口莫辩了,于是讽刺道:“贱婢,你不说话莫不是怕了,只可惜,你现在就算后悔也已经晚了!”
后悔之人,还不知道是谁呢。
司马暄望向卿云,态度柔和了几分:“卿云姑娘,沈穗之言是要以字迹分辨,你意下如何,可要拿来纸笔写下?”
卿云微微欠身,云淡风轻道:“回禀陛下,民女不需要纸笔,更不需要用辨别字迹之法证明。”
沈穗只当卿云是认命了,知道斗不过自己。
她内心得意,面上还假意担忧道:“卿云,你若是知错了,便承认了吧,你虽诬陷于我,但念在你我主仆一场,我定然会为你求情的,你就莫要执迷不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