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安侯狠厉道:“别将为恢儿娶妻的心思打到卿云身上。”
大长公主丹唇轻启,浑不在意道:“我当你是为什么动怒呢,原来是因为她的身份,这我知道。”
大长公主轻抚着发髻上的金步摇,发出细微的叮铃声,她自顾自说起来:“你想到哪儿去了,此女身份卑微,我不过是想为恢儿纳她做妾室罢了。”
汉安侯的眉宇间如凝结了寒冰,眼神如利剑般射向大长公主,声音低沉:“纳妾?她非池中之物,你岂可轻辱至此!”
“这”大长公主对汉安侯的态度,感到极为诧异:“夫君,她不过是个医女,你这是?”
汉安侯收敛浑身暴戾的气息,再度执笔,压下声音道:“总之,卿云不可为王家妇,你别再打她的主意,也看好恢儿。”
身为人父,他甚深知两个儿子的秉性,王懔虽为长子但是庶出,不受大长公主重视。
而王恢这个嫡子,平日里被大长公主娇惯坏了,惟好女色又好大喜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