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还算成功,两拨捣乱的都是一个县令派来的,第一个就是想恶心她,要是成了他那个狗儿子没准儿就嫌弃连漪,不作天作地了。
第一个要是不成才上的第二个,想要把打压的连漪低到尘土里,到那时候就随便县令拿捏了!
晚上请一大堆人吃饭,连漪也累的够呛,就没回柳树沟村,干脆就住在店铺后院了!
连大郎兄弟两个最高兴了,这两天去私塾上学,晚上还要回村里,来回一折腾到家都黑天了!
这会儿自家在镇上有房了,两孩子就满院子撒欢上了,看看月季花,再跑二楼去看看,然后就围着大姐叽叽喳喳,“大姐先生今天夸我了!说我背书背的好!”
连二郎小脸上一片自豪,小下巴抬的高高的。
连大郎啪的拍了弟弟头一下,“好好说话,下巴抬那么高做什么?做人要谦虚知道吗?”
连二郎赶紧把姿势摆正了,点头,“我知道了大哥,以后都不会这样了。”
看着小家伙被训的老实了,连漪才摸摸二弟的小脑袋,“大哥说的对,咱们做的好被夸奖很好,却也不能太骄傲了,那样会让你失去朋友的。”
连二郎想到刚认识的小伙伴,连忙点头,乖巧的保证,“我知道了大姐,我再也不骄傲了。”
连漪可不想二弟弟一巴掌变成个一板一眼的小老头,她笑着拍拍二弟弟的头,“傲气还是要有的,只是不是在比拼学识上,人的傲气傲骨要表现在品德上,在我们心里的坚持上,人若没了坚持就与畜牲没什么区别了!”
两个孩子似懂非懂的点头,在不远处的甲一和甲二却感触很深,连姑娘这话说的太对了!
比那些文人墨客说的一堆文绉绉的强多了!
第二天,把两个弟弟送去私塾,连漪急慌慌的赶回柳树沟村,把她从空间里弄出来的辣椒苗给种到后院,又从空间里弄出来水浇上!
种完了辣椒苗,连漪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村长家,已经挖出了一口深水井,足有八米深,这口井打在村子中间。
另一口井……连漪勾了一下唇,就定在了她家院子后边,那边靠近山根水源更充足,要不是打井的坚持,村长都不希望打在那儿!
这事儿……连漪当然知道,因为她给了那打井师傅五两银子,让他把位置定的离她家越近越好!
当然了,也要保证打出一口好井,水干净,出水量要足。
那打井的师傅早就听说打井的钱是这连家出的,如今又多得了五两银子,他自然没有不应的,谁好跟钱过不去呢!
连漪这人喜欢开门见山,一来就把打井的钱交到村长手里,“让村长伯伯跟着跑了四五天了,回头让我二叔给您送来几斤肉,伯伯也补补身子,您再去收黄豆……就是菽的时候,您跟各村的人说,明年咱们还接着收,今年可以多种点儿,明年菽……我还是习惯叫它黄豆,明年黄豆的价钱指定会涨价的!”
村长不管它是叫叔叔还是黄豆,只要他能赚钱叫啥都无所谓的!
村长不在乎的摆摆手,“叫什么就是个顺口的事儿,明年那……黄豆真会涨价?”
想到黄清溪那边,连漪确定黄豆指定会涨价,连漪点头,“如今白玉脂已经铺开了,府城那边也马上要有人做了,黄豆涨价是一定的!”
作为村长林满仓自然不是蠢的,所以连漪的话他听出了好几个意思,林满仓觉得对连家他还要更亲近一些!
连府城那边的事都知道,那只能说府城那边的事跟连家有关,或者说连家的关系已经深入到了府城。
林满仓笑容更加的亲和,“行,伯伯跟各村的都说说,有那勤快的刨几块荒地就种上它几亩,也让乡亲们多一笔进项。”
说完林满仓又问,“既然要涨价,咱们要不要存一些黄……黄豆?”
连漪之前还真没想这事儿,经林满仓一提,连漪觉得还真应该存一些,“咱们附近几个村子的黄豆都收的差不多了吧,要不您去远处收,不行就让他们送来,我给出些车脚费。”
林满仓一听还有这好事儿,立马点头,“那行,等两口井都打完我就去远处走走。”
想到家里的杂物间都堆满了黄豆,连漪就有点儿犯愁,想盖仓房又腾不出手来,那边池塘还没挖完呢!
想到池塘连漪拍了一下脑门,哎呀!水车她都给忘了!
连漪当机立断,“伯伯,咱们跟前手艺不错的木匠有几个,您让人把他们都请来,我要做水车,咱们村的地如今都是用人力浇灌的吧?”
一说到地里林满仓就愁得慌,如今这地里的庄稼都快要旱的蔫了,各家都挑水浇地,可是又能浇几亩呢!
至于连漪说的水车……林满仓也见过,水车沉重,两个人踩一天也浇不了几亩地,那东西旱的轻还能用用,要是旱的重了起不了多大用处!
连漪见村长愁眉苦脸的也不提找木匠的事儿,想了一下就明白了,她笑着又提水车,“村长伯伯,我这水车很好用,不用人踩,只要调整好了角度,一天浇二三十亩地不成问题!”
林满仓一口水烟刚进嘴就一下走岔了路,呛咳的他脸色通红!
林满仓把水烟袋一放,就站了起来,不敢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