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陶醉,但脸颊已经枯瘦干瘪,虽然还有血色,但我从他身上已经看不到半点活人的生机。
应该是刚死,而且已经死透,只不过被操纵之下才能保持如此状态。
“这是什么?”
我一把抢过那个酒壶,里面什么都没有。
酒壶之中没有酒,那装的是什么?
在白雾中穿行的身影不断的从我身旁掠过,都是端着酒壶或者捧着酒杯的客人,不过他们的模样都出奇的一致。
我看向站在上面的掌柜的,他还在笑,还在看着我。
“好啊,装神弄鬼到俺老孙头上了。”
我拿出金箍棒向四周挥舞,很快搅动雾气流转成了漩涡,最后猛的向上一指,所有浓雾被一并驱散。
周围沉浸在雾中奔跑移动的人影都停了下来。
这些没有了性命的行尸此刻无比安静。
没有了这些碍眼的雾气,我才发现头顶之上竟然还悬浮着一道身影。
准确的说那不是人,而是一件敞开的衣服。
就这么居高临下的飘在上面,宽大的袖袍飘舞晃动,猩红色染如沐血而淋。
仿佛站在高处的主宰一样俯瞰着下面混乱的场面。
“这是……”
难不成整个客栈都是被这件红色的长袍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