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那跟俘虏有什么区别。
穿过重重殿宇宫阙,在寿宁宫,他见到了劈头散发的庄康太后母子。
胤文帝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哆哆嗦嗦瘫坐地上,衣袍下面湿漉漉一片,气味难闻。
庄康太后贴身软甲半散,露出里面洁白亵衣亵裤,隐约间樱红点点,碧草幽幽。
江昊眼眉高高挑起,眼中光华闪闪。
白看为什么不看,又不犯法。
“罪女萧燕柔拜见大夏之主。之前不识陛下天威,多有冒犯,求陛下赎罪。”
这位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此时深深拜服,额头触地,肥屯儿高高撅起。
在他看去,真是硕大浑圆,可比磨盘。
“好家伙,这位真是应了她的系统评价,把自身的优势发挥到极致。
拿这个考验干部,一般人还真顶不住。”
可惜啊,他有探花灵瞳,不但能观外表,更能探测内心。
不知道多少人爬过的雪山,走过的大道,对他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吸引力。
他轻笑一声,
“你们母子跟我可是仇深似海,凭什么让我赎罪。”
庄康有意无意摇了摇磨盘,声音凄婉娇柔,
“我们孤儿寡母势单力孤,虽然名义上是大胤最尊贵的人,但面对那些权臣悍将,
许多事情上,也是身不由己。
但罪过就是罪过,不敢推卸。
小女子只愿陛下开恩,让我有赎罪的机会。
我愿为奴为婢,真心服侍陛下,用我的后半生来洗刷曾经犯下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