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一个个都把脑袋埋在脖子里对面更是气得凭空指过来,“你个……污蔑人的小娼妇!”
这点火力,望舒根本不放在心上,“啧啧,小偷小摸的娃娃都生了一对,这么多年那群男人一点本事都没有吗!!”
“看看你们,看看你们,都成婚多少年了,怎么都这么胸前平平,小如鸡子,毫无起伏呢!原来是男人没得本事,玩不大啊!根本玩不大啊!可怜啊!”
望舒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摆摆手,“没得救了!”
看了看那群呆若木鸡里其中一个胸前还算可以的妇女,知心妹妹一般对她说:“你对你家男人的本事还算满意吧!你担不担心她们瞧不起自家没本事玩不大那儿的男人,最后跑来跟你家男人眉来眼去吧…”
几家妇女咬牙切齿,死死指住二十步之远的望舒,却又不好说什么,难道说自家男人有本事,啊呸!说他是个没本事的卵货,也不敢!
一来妇人被驳斥一时无出头鸟无言以对,二来望舒开始火力全开:“哎哟,男人没本事你们说出来也好,免得憋坏了!不过,你们一致觉得自家男人没本事,是天天专盯人胸前看?还是?”望舒唱作俱佳,语调婉转娇俏,睁大好奇宝宝的眼睛,懵懂猜测,“你们不会真的私下都摸清了大伙儿的半寸根底?”
什么!她在说什么!天打五雷轰之中,“天黑了没别的事做了,都尽做一件事,娃娃好这么一群呢!分得清楚是谁跟谁的么,不过也没事,我看起来差别不大,毕竟你们都觉得自家的没本事,这又是长得差不多的……”望舒看着那群被倒打一耙污蔑得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惊恐的女人,认认真真建议,“看起来你家这个是有本事的…围墙不高,夜里很忙吧?”
刺激得人恨不得想当场撕烂嘴剁成馅要吃人了,未婚妻身边的男人此时手有意无意放在佩刀上。
看着门口陆陆续续回到巷口,心里不明,听了字头眼里冒火的那几个男人,望舒不紧不慢,不慌不忙:“这几位遥城的英雄壮汉,你们的妻子天天在我家院墙边上啊,当着我们家人的面啊,跟在我们背后啊,一个劲说你们没本事…望舒替你们不值啊!堂堂遥城大军十万,哪个不是精干奋勇,英雄男儿!趁着我们今儿人齐,我这位守寡十年,独自抚养幼女的嚒嚒想说说平时大伙怎么说的怎么做的。”
早已石化许久的夏嚒嚒:……机械搬着左腿,拖着右腿上前两步,小姐都放得开,她也闭着眼默念阿弥陀佛,一五一十气愤填膺地将所听所言所行全部一股脑倒出来了,姘头,偷情,奶子,没本事,卵货,半寸根底这些词语惊世骇俗在前,丧门星,冥婚不过是小打小闹,不扭捏全部一脸木然地平铺直叙到底。
“……小姐,就是这样。……”嚒嚒麻木地又把两条腿拖回原地,默念阿弥陀佛。
“我这边说完了,你们五位当事人,和这群孩童,也可以尽情陈述。”望舒说着,踹了一脚旺财,季守连忙将桌上的一只活鸡解开,将扑棱要逃的鸡用力扔向半空,打了个响指。
旺财毫不犹豫地腾地而起,两条强壮的前腿将要飞的活物压倒,快速落地,活物感应死到临头,凄惨地拼命挣扎咯咯直叫,旺财神情未变张大嘴巴,左右撕咬使劲蹬腿凄厉长叫的活物,三下两下把鸡脖子咬断,鸡血流了一地,原地扒毛吃红肉。
这一眨眼之间,活鸡没了气息,成了地上的一滩血,一顿带毛的狗饭。
当场就有小孩吓得哇哇大哭,溺了一滩。
有黄姓军人上前,“妇女孩童在前,你这未免太过血腥了!”
望舒面不改色,也上前一步,“黄花大闺女在此,你们这几家的妇女也未免太过恶毒了!”
看着听见黄花大闺女红温未退的人,望舒好死不死又加了句,“我既未嫁,军司马也必定是在室男,你们这几家的妇女又是如何意淫他为奸夫的,怎么,看他一表人才,样貌堂堂,文武兼备,勤勤恳恳,青云直上云霄,得不到便心生怨恨造谣中伤么!”
一群平日日夜训练的粗鲁壮汉齐齐噎声,怒目直视自家婆娘,“你这个净给老子丢脸的八婆!”
更有男人火气上来动了手,等将人打得披头散发还要继续,娃娃吓得哇哇哭,妇人早蔫吧了。
望舒适时出声,“各位英雄,日后还要做长久邻居,有错改之便是。望舒备上这些活鸡和卤肉,各位英雄大哥,江湖一笑泯恩仇,还请莫要嫌弃。”
作了个请的手势,“若有看得中,便自取吧。”挥挥手让旺财滚回去。
打一巴掌给一甜枣,爱吃吃不吃拉倒。
有男人亲自上来抓了一只鸡和一块肉,“小娘子,咱们当兵的光明磊落,有话直说,我家婆娘和娃娃没管好,今晚好好和她们说道说道。军司马是立功英雄,咱们也不是坏人,日久见人心,日后咱们好好做邻居。这肉我吃了,谢了。”
有拿的,有不拿的,望舒不在意,带着人回去了。
“小姐,还有一只鸡和一块肉。”嚒嚒跟紧人提醒。
进了门,望舒回头一动不动地瞪着夏嚒嚒,直把三十好几高她半个头的嚒嚒盯得快要跪下,冷汗直冒。
“嚒嚒,我只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