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兄弟等你回去,如今也正是需要你挺身而出的时候,你这般太可惜了!”
秦修远摇摇头,一袭圆领白袍,绣竹腰带束出一把精腰,卸下差事几个月,久居室内,冷白的皮肤更为均匀,一身不输闺中女子的好皮肤,怀里抱着不受打扰仍旧呼呼入睡的胖老二,神情自然。
“不过是碰巧罢了!以往身在其中当局者迷,没了差事还心念军营,慢慢也就想开了,修远乃独子,先父遗骸未葬,未婚妻做买卖,唔,平常比我差事挣得多些,家里添了人口,开武馆做买卖能轻松安稳许多。”
李信看他这一副怡然自足的样子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左右瞧瞧确无外人,压低声音交付心声:
“秦兄,作为兄弟我俩也是过命的交情,夫妻夫妻,男子汉大丈夫,夫在上,妻在下。如今你的房子成了岳父一家的房子,季文书去私塾教书,你岳母和未婚妻也做买卖,独独你在此带娃娃!这不是本末倒置么!你以后在他们面前根本抬不起头,我都怀疑他们给你喂了药!你要知道,季家无子,你岳家就是你囊中之物!如今翻了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