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如今办个整寿冷冷清清…哎,原本天就冷,饭菜也冷得快,她一哭……更没胃口了。”
晚饭季母倒豆子一般说了几句,头大如牛的季父想对女儿欲说还休,有难言之隐般,有失望有无能为力,那眼光刺得望舒一激灵。
不愿和她爹有心理隔阂,“爹爹你为何老要被她玩心机玩得团团转呢。她有好处想着大伯二伯,要干活出钱就找你。你逢年过节避着我给他们送银子送肉送菜,光天化日之下她连季老二的镯子都想抢,丧了良心!老人无德,子孙遭殃!”
那天可真把她恶心到了,是真明目张胆地要抢了昧了。
老人无德,子孙遭殃。这可是要跪祠堂的话,季母拿筷子轻轻敲了她一下,“舒舒,慎言。”
“舒舒,你也是读了些书,明理的人。你奶奶对你不好,爹爹承认。但她抚养爹爹和两位大哥,实属不易,她吃的苦受的难都是真的。”
季父正色,放下筷子:“只她如今没了祖产,对钱财有执念。但你是孙辈,子犹不言父过,对她须得尊重一些。”
秦修远不知不觉把背挺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