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停马,静静观赏着这六月下旬的绚烂草原风光,微风相伴,牛羊和鸣,鹰隼低飞盘旋。“和秦小姐说下,可否在此休憩。”
如果是她说了算,这里她能看一天不带腻的。
唐伯很快带回了好消息。
“夫人,停留一个时辰。”
那肯定是不够的,望舒让唐伯带武馆的人去买了五只羊,当场剥皮开膛破肚,架柴烧火,准备烤羊肉吃。
几位牧民热情地指导他们如何去头去蹄去内脏,用特制秘料腌制,串在树枝上,肥瘦间杂,炭火烘烤。
大多妇孺不忍亲眼目睹杀生残忍之事,望舒则兴致勃勃指导他们用大铁锅熬羊头汤。
“…血沫洗干净…焯下水…”
“…放点白酒去去味…”
汤在熬着,那边的肉串率先上了炭架,季老二扒着张三忙碌的大腿,眼睛直勾勾地望着那开始滋滋冒油的肉串,吸溜着口涎,“张叔~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