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湿又痒,望舒翻了个身,嘟囔了句,“有毒吧你!”
脸上湿漉漉的。
秦修远狠心将人拉起来靠坐在床边,看着他穿衣洗漱,裹了她的丝绸抹胸裙子和几件小衣贴身收好,剪下一把她的秀发捆好放香囊里别在腰上,一本正经做些偷拿小衣的猥琐事,望舒睡眼困顿无力阻止,评了句:“跟个痴汉似的!”
“痴汉”也不反驳,跑过来又剪了她两片指甲…指甲也带?也是醉了,吩咐他,“拿我的口脂过来。”
在他光洁的胸口留了个红艳艳的唇印,“痴汉”跟发现新大陆一样,一会伸胳膊一会献腰身一会又把健壮的大腿凑过来,望舒口脂补了又补,人跟上瘾似的,脱光大半,肉眼可见十几个唇印,好家伙,又把阔背挺过来……
望舒被打败了,掏出他偷拿的小衣,一件印了一个,被人如珍宝般收回去贴身藏好,又把自己穿的里衣摊直,见人真的很不耐烦“痴汉行为”,连忙可怜巴巴说,“舒舒…就走了…”
再次被打败,在他里衣印上三个,看他心满意足凑过来嘴她,“舒舒,你真好!”
可不是嘛,印唇印一刻钟,嘴麻了。“走吧。我好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