驿站偏僻,贵客借地而不下榻,夜里起风。中心地段的马车随风微微吹动外层棉布,阿棕在一侧慢慢咀嚼新鲜的夜草,时不时竖起耳朵,辨了辨又是新一阵熟悉的动静,继续嚼草。
这声音,羞得当事人望舒讷讷无言,求人求了许久,男人这几个月来越发过分,再不肯轻易停下……
那兄弟俩懂什么,还要大胸脯大屁股,能时时有这上天入地欲罢不能的滋味才叫不枉此生。
……忽地,望舒脖子猛一哽,作乱的男人提早知她不乐意,不敢放手去揉明显鼓起的肚腹,改道安抚她的脖颈,承诺,“等会。”
“哼!”她扯扯人的头发,“走你……”
秦修远抓了她作怪的手指摸上自个硬邦邦的胸肌,“舒舒,再一会,给我生个娃娃吧。不拘多少年,生一个也好。”
说着说着又作乱,望舒忍不住躲了躲,“好好好,走你。”
男人执迷不悟,“要这样好些年,才能种个娃娃……”
秦修远,我X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