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血,在闪烁的火光中,如同一尊绝世杀神。
“你不要过来啊。”那名误打误撞的士兵哪见过这番场景,顷刻间瘫软在地,一股浓烈的刺激性味道从他的裤底下散发出来。
“no,no,no!”
想跑,又跑不掉,只能失声痛哭,哀求着绝世杀神放他一马。
“去你的,软蛋,回去给大爷我好好修路。”
李有才抬脚将他踹翻,可能是觉得不够解恨,转头又补了两脚。
“砰”
突然,一阵破碎空气的声音向有才袭来,可是因为出手者的紧张,子弹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飞过,留下了一条浅的血痕,不断有血液渗出,一股热流和火辣辣的疼痛,冲上心头。
“妈了个的,有老六居然偷袭老子。”李有才被这惊吓吓得血液沸腾,还好不会抖枪术,要不然估计这一下他就得躺下了。
他迅速转身,一名紧握着李式栓动式步枪的日不落士兵,就站在不远处,而就在这一秒内,李式步枪再次完成了一次射击。
“砰”
枪口冒出的硝烟,在无限接近夜晚中尤为亮眼。
“嗡”
莫名其妙的碰撞声传来。
这名日不落士兵瞪大了双眸,想象中子弹入肉的声音并没有传来,反倒是李有才扣动了扳机。
“噗”一朵小小的血花在自己的躯干部位绽放,喷射出一段距离,撒上了这片土地。
在满满的不可置信中,日不落士兵倒下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念头,远东人,怎么打不死?
“大人,时代变了。”
李有才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腹部,那块穿着防弹衣,仍有一阵剧烈的疼痛感袭来,让他龇牙咧嘴的,不过好在不影响行动。
另一边,黄铭的猛冲猛打让敌人苦不堪言,他一人就犹如一个装甲师,轻而易举的撕开了敌人的防线。
一个个敌人在这疾风骤雨般的攻击中摇摇欲坠,哀嚎声此起彼伏,如同一曲悲怆的哀歌。
日不落士兵逃无可逃,瞬间倒下一大群,在血泊中痛苦地挣扎着,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放下你们的武器,缴枪不杀。”
“都站到一边去。”
在打死了几个想反抗的敌人后,两人这才发现。
面前围满了一群黑压压的“溃兵”,面露惊恐呆呆站着,似乎是被他们的无敌气概震慑到了。
听他们到这样说,伟大的不列颠士兵这才回过神,二话不说就把手中的武器丢在一边。
除去大部分被他们打死的外,还有着几十个俘虏。
两个人,就击溃了一个连,还俘虏了一大帮人?说出去都没人信,可这确确实实发生了。
“俺该怎么办,子弹没有了,不知道怎么办啊。”
李有才心扑通扑通的跳,没有弹药,又瞧着敌军俘虏是己方的十几倍,说不心慌都是假的。
开打的时候他也没想过啊,日不落人居然不堪一击,留下个这么个麻烦摊子,当初一梭子干掉多好。
“我应该还有半梭子,不要怕,谁动打谁。”
两人拿着枪死死的盯着,中途有两三个胆大的俘虏,看着他们人少想一拥而上,结果被赏了一颗花生米。
剩下的敌人无不胆寒,抱头投降的动作越发标准。
在这场几乎是碾压的战役中,黄铭和李有才的战绩算得上非常耀眼了,不过要说惨烈,还得是
在距离此地不远的双山原,由两挺马克沁机枪组成的火力网,封锁住了不列颠陆军精锐的殊死一搏。
整整一个营全倒在这种火力下,血流成河。
根据事后幸存者的回忆,那种景象,简直是惨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