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怎么也在这里啊？”
武芳华笑得有些勉强，“我有些睡不着。”
甄楠明白了，大概是刘晓凡的事情。
“你说一个人怎么能变化这么大呢？”
听到刘晓凡强行对任翘翘搜魂，她整个人都惊住了，任翘翘当初可是救了刘晓凡的命啊！
为了一个墨莲教女子，他居然能做这种事，难道是墨莲教有什么蛊惑人心的功法吗？
“师姐。”
甄楠盯着武芳华的眼睛，她猜到了武芳华的想法，武芳华在那双眼睛下，居然有些无所遁形。
“一个心思坚定的人是不会受到任何蛊惑的，刘晓凡能做出这样的事，说明他本身就是这样的人。和平时期的人和动乱时期的人是不一样的，就算不是刘晓梅，也会有方晓梅，李晓梅，这是刘晓凡自己决定的，其他人影响不了。”
不管好与坏，无论在哪种情况下，都能坚持自己的想法，不犹豫，不模糊，这才是甄楠敬佩的。
好与坏的界限本来就不明显，一切本就是由立场决定的。
刘晓凡的立场不坚定，稍微一点事，就能让他的道心动摇。
做出这样的事，甄楠能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