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环想了想,回道:“回太子殿下,可能是奴婢太久没回到那个地方去了,身体便不受控制了,给太子殿下添麻烦了。”
慕容雪听到此话,觉得奇怪:“太久没回去了,身体不受控制,回哪去,你不是凤南国的人吗?还有你的身体是被什么控制了?”
玉环听到慕容雪问她的话,想到自己从来没有见过慕容雪,便向慕容雪询问道:“请问,这位姑娘,我没有见过这位姑娘,姑娘你是谁呀?”
钟离渊听到这话,抢在慕容雪前,一脸骄傲的答道:“她是北越国的太女,也是孤的太子妃。”
玉环坐起身子,想下床对慕容雪行礼,嘴上说道:“奴婢失礼了,见过太子妃。”
慕容雪摆摆手:“不必多礼,你身体不舒服,就好好躺着吧,不用行礼!”
玉环见此,也没有强行行礼,她坐起了身体,想到刚刚慕容雪的问话,她回道:“刚刚太子妃问是不是凤南国的人,那个,其实我不是凤南国的人,我是西域的人,应该一些原因,被迫来到了凤南国,刚到凤南国就不幸被人抓走,卖到了太子府上。”
“至于身体被控制是因为我离开西域的时候被人下蛊了,我还没有解蛊毒的方法,所以身体会不受控制,可能在过段时间,我就会死了。”玉环接着补充道。
钟离渊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缓步走到玉环身旁,问:“你竟是被下了蛊毒?此事非同小可,你为何不早说?”
玉环低头,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苦涩:“殿下,奴婢初来乍到,又身陷囹圄,哪里敢轻易透露自己的秘密。况且,这蛊毒之事,连我自己也是一知半解,只知它发作起来痛苦难当,却不知如何解除。”
慕容雪见状,心中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轻轻拉了拉钟离渊的衣袖,柔声道:“钟离渊,既然玉环姑娘有此难言之隐,我们不妨帮她一把。西域蛊术虽神秘莫测,但天下之大,总有解决之法。”
钟离渊点了点头,目光坚定:“慕容你说得对,我即刻派人去西域寻找解蛊之法,同时,也会请宫中的御医为你诊治,看看是否有其他辅助手段。”
玉环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她连忙跪倒在地,感激涕零:“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妃娘娘,奴婢若能得救,定当结草衔环,以报大恩大德!”
慕容雪伸手扶起玉环,温声道:“你且安心养病,其他事情交由我们处理便是。”
时柒听到他们的对话,她的脸色有一瞬间的奇怪,想了想,她对钟离渊和慕容雪说:“钟离渊,慕容雪,你们和我出来一下,有事和你们单独谈谈。”
钟离渊和慕容雪跟着时柒出了慕容雪的房间,来到的客栈的另一个房间里,看到他们都进来了,时柒把房门一关,顺便下了个禁制,让别人听不到他们的对话。
时柒转过身,神色凝重地望着钟离渊与慕容雪,轻声开口:“我有些话,必须单独与你们说,关于玉环的事情,我有些不同的看法。”
钟离渊微微挑眉,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首先,西域蛊术确实复杂难解,但据我所知,能控制人身体长达如此之久而不显山露水的蛊毒,实属罕见。”时柒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其次,玉环的遭遇听起来太过巧合,她恰好在我们需要的时候出现,又恰好身中蛊毒,这不得不让人怀疑其背后的真相。”
慕容雪闻言,眉头轻蹙,担忧地问道:“时柒,你的意思是……”
“我并非怀疑玉环的忠诚或是她的遭遇,只是担心这其中或许有我们尚未察觉的阴谋。”时柒解释道,“我建议,我们需要知道谁给她下的蛊了,确保不会坏事。”
钟离渊点头表示赞同:“确实,谨慎行事总无大错。我会安排人手去西域,同时也加强府中的戒备,以防万一。”
她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整理思绪:“关于玉环的蛊毒,我或许知道一些线索。我曾在一本古籍中读到过,西域有一种极为罕见的蛊毒,名为‘魂锁’,中此蛊者,身体会逐渐失去控制,直至最终成为傀儡。更为关键的是,这种蛊毒甚至连下蛊之人都解不了这个蛊,需特定之人或物方能解除,且解法极为复杂。”
慕容雪闻言,眉头紧蹙:“若真如你所说,那寻找解蛊之法岂不是难上加难?”
时柒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难是难,但并非无解。古籍中还提到,西域有一位隐居的蛊术大师,名为‘云隐子’,他或许能解此蛊。只是,云隐子行踪不定,要找到他并非易事。”
慕容雪沉思片刻,坚定地说:“不论多难,我都要一试,多一个帮手,多一个成功的可能。”
钟离渊握住慕容雪的手,给予她支持:“我们一起找,总会有办法的。”
时柒见状,打断了他们二人三言两语的决定:“等等,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让你们来不是给你们说怎么可以解玉环的蛊的,玉环蛊的问题不是问题,不用管那个蛊虫。”
钟离渊对时柒的话感到不解,他问道:“可是,她的蛊不解的话,可能会影响的她的生命,到时候要她办的事可能也办不了了。”
时柒听到此话,憋笑的表情都快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