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完,杨长林越发地慌张。
毕竟,这场水灾如果是天灾,就算他们救灾不力,被定了失职之罪。
撑死不过是贬职,最严重无非是流放。
可若是水灾被定为人祸,罪魁祸首之中,有他杨长林……
别的不说,九族被灭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这么大的锅,他实在是背不起!
“太子爷,小人没有半句虚言啊!”
杨长林在府衙混了二十来年,话刚说完,就看出了林轩眼中的冷意。
顿时,再次喊冤道。
冤枉还是不冤枉,对此时的林轩来说,不重要。
“上刑枷。”
看到这杨长林开始推脱,林轩面无表情地一声令下!
话说完,不等杨长林再次求饶,侍卫们如虎狼般冲了上去,直接将刑枷套在了杨长林的脖颈之上!
“太子爷!”
“太子爷……”
重达数十斤的刑枷卡在脖子上,杨长林瞬间感觉到了难以呼吸的窒息感。
他急忙挣扎道:“小人真的不知道这灾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知道,怎敢隐瞒?求太子爷开恩哇!”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
林轩回头看了一眼随行在旁的白漱,轻声道:“把你发簪取下来,借
本宫一用。”
“发簪?”
在旁边看了许久的白漱,倏然听到这话。
顿时有些疑惑,但还是抽出盘头发的玉簪子,丢给林轩,“这可是我父汗赏我的战利品,你要是弄坏了,我可得找你赔!”
“战利品?换句话说,这不就是抢来的吗。”
“做工这么精美,想来,你们草原上没这个手艺。”
林轩接过簪子,低头看了几眼,轻声嘲讽道:“从我大乾国抢来的东西,你还好意思找我这个大乾太子索赔,你也挺不要脸的。”
说完,不顾白漱再次被气得鼓鼓的小脸。
握住玉簪,示意侍卫们把杨长林扶起来,“既然不肯说,那就上刑。杨典史,这监牢原本是你的地盘,刑讯的法子,你应该精通。”
“不过,本宫正好对这些玩意,同样有所涉猎。”
说话间,林轩走上前,一手按住了杨长林的左手手掌,再一手攥紧了玉簪。
锋锐的簪子尖抵在了大拇指的指甲缝上。
“你猜猜,这世间最痛的刑罚,是什么?”
林轩轻飘飘的一句话。
却让杨长林瞬间变了脸色,眼中已经不再是惊恐。
而是如同见到恶魔一般的绝望!
“不,不!
”
“太子爷,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
嗤!
没等杨长林说完,林轩已经猛地一推!
纤长的玉簪被硬生生地推进了指缝之中,几乎半个指节,都被簪子贯通!
那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剧烈疼痛,瞬间疼得杨长林目眦欲裂,差点晕厥过去!
“啊……啊!”
杨长林控制不住地哀嚎,吓得周围的官吏们浑身冷汗。
毕竟,以杨长林这个典史的身份,已经是府衙的实权三把手,可在太子爷面前,照样狗屁都不是。
等下若是轮到了他们……
岂不是,下场更惨?
“古人都说,十指连心之痛,是人所能承受的极限。”
“这才是第一根。”
“还有九根,咱们慢慢来。”
林轩不慌不忙地拔出了玉簪,瞬间,整个指甲盖下已经被扎出了筷子粗细的血洞!
甚至,眼神好的,还能隐隐窥见一丝森白的指节……
这一幕,瞬间吓到了一旁的白漱!
这狗太子,怎么会如此凶残的刑讯手段?这未免太狠了些!
“太子爷,别!别来了!”
“我知道的,我都招!我都招了!”
杨长林此时满脸惨白,额头上冷汗密布,声嘶力竭
道:“太子爷……”
“把他嘴堵上。”
“刚才本宫想听,你不肯说。”
“现在你想说了,本宫反而不想听。”
林轩摇了摇头,示意侍卫们取来布团,堵住了杨长林的嘴。
被堵上嘴的杨长林疼得几乎快晕过去!
再加上,林轩刚刚说的,这样的痛苦还要再来九遍!
他猛的打了几下摆子……
一股浓黄色的液体,从裤腿流了下来。
“太子爷,这混账尿了。”
一旁的侍卫低头一看,顿时挡在林轩面前,以免这一幕污了太子爷的眼。
林轩点了点头,把簪子抛给这侍卫,“那你们就替本宫把这事儿办完,剩下的九根手指,每一根都得扎得结结实实,还有,不能让他晕过去。”
“是!”
周围几个侍卫当即精神一振!
能被太子爷安排办事,这是何等的机遇?
如今给太子爷鞍前马后的陈副统领,几天前还不过是个小小的副队长,被太子爷青眼相加,转眼间就飞上枝头做凤凰,一跃成为拱卫司的副统领!
有这个榜样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