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哪儿来的,怎么被他们圈养起来了?”
【我们原本就住在威风岭这一片山脉里,我们住在南边,虎兄住在北面,有一日一个黑色的人影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刚要上前咬,就全部晕倒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们就都被困在这里了。】
白雀恨铁不成钢:“那你们不会跑吗,你们这么多狼,不会连四个人都咬不死吧?”
头狼面露迟疑,一副想说不敢说的样子。
倒是后面的老虎发出哼哼唧唧的抗议声,不想让头狼再继续说下去了。
白雀啧了一声,走过去“友好”地拍了拍虎头,又把手伸进虎口中,摸了摸虎牙。
“你说说你,你是老虎哎,哼哼唧唧个什么劲,把你们困在这里的不是我,是他们,你长这么大的虎牙,是摆设吗?咬他们呀!!还有你这虎爪,长这么尖利,挠他们呀!!”
“你不会和我家那个黄皮子一样,遇到危险只会放屁吧?”
老虎气鼓鼓,眼神似乎有话要说。
于是白雀指尖点在老虎头上,注入一丝灵力。
老虎张张嘴,见自己能说话了,立刻嚎道:【哼,你这妖女,对我们使了什么妖法?赶紧把我们解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雀二话不说,撸起袖子一巴掌狠狠拍在老虎头上:“知道我会妖法,还敢对我这么横?他控制了你们这么久,你们却处处维护他,你说这是个什么道理?嗯?”
老虎被打得眼冒金星,晕头转向,咬牙切齿道:【我们、我们又惹不起他。】
白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尖:“那今天我再告诉你们一条,我,白雀,你们更惹不起!”
它呲着虎牙:【你给我解开!有本事咱俩单挑!】
白雀又是一巴掌下去,这一巴掌力道更大,直打得老虎嗷地痛呼出声,感觉它的脑壳都要被打得凹陷下去了。
【嗷呜呜,别打啦,别打啦!好好说话不行吗,干嘛老打虎虎我啊?】
头狼在旁边看着都觉得疼,它现在无比庆幸刚才只打了它一下,它就说了实话,否则这妖女再一巴掌下去,脑瓜子就要碎成渣渣了。
“现在老实了?能说实话了不?”
头狼和老虎忙不迭齐齐点头。
哎,它们这是惹了什么人啊?
一个邪神没完,又来一个妖女。
可怎么办,打又打不赢,只能听话啰。
“那说吧!”
老虎赶紧抢答:【刚才那四个人其实和我们一样,也是傀儡,表面上我们听他们四人的话,其实我们听的是这威风寨如今真正的主人——尊者的话。尊者现在正在修行,他关闭了五识,每三天的子时苏醒一次,这个时候要进行换血仪式,要用新鲜的人血献祭。】
头狼补充:【而且献祭者死前会用上各种刑罚,最开始我以为是他们喜欢虐杀,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尊者喜欢人血里的怨气,怨气越重,尊者越爱。】
子时献祭?
死前虐杀?
白雀听得直皱眉。
原来她想的还是太好了点,以为只是慢慢放血让人感受恐惧,没想到尊者为了怨气,竟然让人在死前受尽折磨!
难怪那刀疤脸听到抓不到人,就用他献祭时,腿抖得那么厉害。
一群畜牲!
“那劳什子尊者是打哪儿来的?长什么样?”
【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尊者就已经在了。他虽然不是人,只是一尊神像,可每次换血的时候,他都会显出真身。他穿得黑色长袍,长得、长得嘛,模模糊糊的,反正是个雄性。】
白雀又问:“换血的地方在哪里?”
老虎用眼神往旁边瞄了瞄:【就在这后面,那后面有道暗门,可以通往献祭台。】
【平时献祭的时候,不光我们要去旁观,还有那些手下的也要去旁观。】
“所以现在那尊者是修炼状态,听不到周围的响动对吧?”
【是的,只每隔三日子时他会苏醒,现在我们做什么,它都听不见。】
白雀撇撇嘴:“那你们也太逊了,有三天时间,还不赶紧逃跑?”
听到逃跑二字,老虎虎躯一震,像是想到了极其不好的事情,虎嘴都开始颤抖:【我们跑过,可不管逃到哪里,我们都会被抓回来,然后就会受到无比痛苦的折磨,就像,就像有无数虫子在脑子里来回蠕动一般。】
原来如此,先是受罚,然后观刑,让它们从受害者变成了帮凶。
白雀在虎头上摸了一把,以示安慰。
还别说,这老虎毛摸起来有些毛糙,远没有黄皮子摸起来那么舒服。
这么想着,白雀手上不由得多摸了几下,还顺手拽了拽它的胡子,嗯有点扎手。
白雀想了想又绕到老虎的屁股后头,老虎的屁股,她要摸一下。
老虎看不到白雀,不知她在自己身后干嘛,不由得有些紧张。
猛然间,它感觉屁股上多了一只小手。那手还轻轻拍了拍,又捏了捏。
老虎的菊花猛然一紧。
嗷呜,她居然摸它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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