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害怕不已,神色纠结挣扎,而宋时宜等人目光紧紧的落在她的身上。
半晌挽月紧张的看着宋时宜,“夫人,你刚刚说的那件事,那个丫鬟后来怎么样了?”
巧珠冷哼一声,愤愤不平的开口,“既然敢做出背弃主子的事情,就是将她打了三十大板发出出去都是轻的!”
三、三十大板!
如果她被打了三十大板还能活吗?脸上的纠结神色更重。
又颤微微的开口询问,“那、那如果那位丫鬟跟夫人说有人用家人威胁她,夫人真的会帮她吗?”
宋时宜弯下腰,目光盯着挽月的眼神,笃定的开口,“这是自然,不过……”故意停顿一下,“前提是需要将事情都说清楚,是谁让她真的做的,她的家人又在哪。”
夫人这么问自己是不是已经知道事情真相了?
只是在给她一个机会?
挽月低头沉默不语,半晌抬头看向宋时宜,“夫人,我说……”
听完挽月的话,巧兰上前一步伸出手指指着挽月,愤怒的开口,“没想到啊,这将银票掉换的事情居然是你做的!”
挽月不停的叩头,大声哭泣的道:“奴婢也不想这么做,但是大姑娘用家人威胁我,我这才不得不这么做。夫人求求你了,饶了奴婢这一次好不好?”
“呯呯”
挽月的头用力的扣在地面上发出声响,宋时宜亲自将她给抬了起来。
“你既是我的丫鬟那我自会为你做主的,我已派人去找你的娘亲了,有我给你做主,你还怕大姑娘不成?”
挽月一听又不停的扣着头感谢道:“谢夫人!谢夫人!”
宋时宜赶忙制止挽月的动作,“行了,姑娘家家的不要动不动的就磕头,到时候脸上留疤,你哭都没地方哭。”
拿出手帕温柔的擦过挽月脸上的泪痕,“行了,还是麻烦你将刚刚的事情再跟王妃和三夫人说一声。”
“好。”
宋时宜再来到王妃院子的时候,谢子衿和三夫人早就已经走了。
“母妃,我已经将事情查清楚了。”宋时宜说着眼神看向中间站着的挽月。
王妃目光也看过去,迟疑开口,“是她偷的?”
宋时宜鼓励的目光看着挽月,“挽月,你将事情经过告诉王妃。”
挽月先是看了宋时宜一眼,这才看向王妃,有些哽咽的开口,“……事情就是这样的。王妃,虽、虽然奴婢掉换银票的事情不对,但、但奴婢也是没办法啊,奴婢的爹娘养奴婢十几年,奴婢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爹娘受苦啊……”
王妃脸色冷峻,“去将大姑娘请过来。”
“是。”
在房间里面写字的谢子衿,放下手中的毛笔,“王妃喊我过去做什么?”
丫鬟低头回道:“奴婢不知,请大姑娘过去一趟。”
谢子衿想了想开口,“难不成是宋时宜的事情?”
这么一想高兴的跟着丫鬟赶紧过去了。
听荷就跟在谢子衿的身后,看着中间的挽月,再看一眼她渗人紧张还哭过的神情,听荷紧张不已。
谢子衿行了一礼就坐了下来,“不知喊我过来是做什么,难不成宋时宜她没有查到是底下的丫鬟所为?”
宋时宜却是望向挽月,“挽月,你认一认是哪个丫鬟?”
挽月指着听荷,紧紧的盯着她愤恨的开口,“夫人,就是她威胁的奴婢,用奴婢的家人威胁奴婢将银票给换了。”
听荷害怕的当即就跪了下来,“冤枉啊——奴婢根本就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她这是随意的诬陷。”
挽月没想到听荷的反应,坚定的语气也有些迟疑了,“夫人,王妃,真的就是这个丫鬟,那天还是她主动来找的我。”
“对了!而且那银票奴婢就是给了她,奴婢的身上根本就没有银票,那假的银票也是她给奴婢的,不然就凭奴婢的本事哪能弄来假银票!这制作假的银票可是犯法的,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也不敢啊!”
听荷整个人都怔住了,接收到谢子衿的目光这才开口,“凭你一人的话不能这样证明就是我将假银票给你的。”
挽月和听荷的话两人争执不下。
谢子衿语气冷冽开口,“你这个丫鬟这样昧着良心说话,难道你的家人得知此事,她们不会心寒吗?”
挽月脸色一白,有些害怕转头看向宋时宜。
宋时宜淡定开口,“她的父母自然不会因为她说实话而感到心寒,如果真的就是昧着良心说话这才会感到心寒。”
眼神安抚挽月,“对了,我记得你的家人是住在梅花小街那附近是吗?”
巧兰迅速接口,“夫人你忘了?挽月的家人已经被你安排住在了长青街,她们之前住的房子嫌弃住不安心,挽月求你给她父母换地方了。”
宋时宜一脸恍然大悟,“这事情太多了,我竟是一时间给忘了。”
挽月的心落在了肚子里,她的家人的确就是被大姑娘给关在了梅花小街,夫人这话的意思就是人已经在被夫人安排在了长青街了,她不用担心因为她的家人而自己被威胁了。
谢子衿脸色却是不好了,咬牙切齿的开口,“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