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曦和三夫人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不过三夫人心思还记挂在宋相旬的身上,但是宋有曦确实看向一旁站着的丫鬟,对着她们怒斥。
“你们刚刚死了?!就在这边站着跟木头似的,不知道去搬凳子过来?”
丫鬟们全部跪在了地上,战战兢兢的,她们府上的二姑娘可并不是一个好说话的。
“二姑娘息怒,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拿凳子——”
这个丫鬟说完这句话过后刚转身就走,就被宋时宜给喊住,“凳子倒是不用了。”
“你们可以进去看一看三叔的情况,身体已经稳住了,但也只是稳住罢了。”
尽管是这样并没有清醒过来,但是听在三夫人的耳中却是让她惊喜万分,赶忙就冲进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还昏迷不醒的宋相旬。
“夫君,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你知不知道没有你清醒的这些日子,我和你女儿都要快被人给欺负死了!”
三夫人握着宋相旬的手,眼眶通红,哽咽的开口。
而还站在门口并没有走的宋时宜,听着她说的这些话,嘴角抽搐,如果想了想宋相旬现在的情况,忍了忍。
而早就有丫鬟去通知老夫人了。
“时宜,你三叔他如何了?”老夫人过来看到的就是还站在门口的宋时宜。
宋时宜掀起眼帘看向老夫人,“死不成。”
这话听的老夫人一噎,她问的是这意思吗?
许氏匆匆赶过来,就听到自己女儿对老夫人说的这句话,真是看了一眼老夫人的脸色,这才佯装怒意的开口。
“时宜!你都怎么说话了?你这样说让你祖母更加担心了。”
宋时宜微微叹一口气,“我也就是顶多让三叔的脉象平稳了,但到底能不能醒过来,我自己说了也不准,毕竟三叔这身子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
这话也就是扩充了她刚刚所说的那三个字,但其实不就还是一个意思吗。
老夫人闻言脸上那期待的神情一下子就落寞了下去,“唉——你三叔——”
老夫人叹了口气,说了三个字,半晌也没有再说出别的话。
宋子坤此时也站了半天,看了一眼自家夫人,发现她的一颗心都在女儿的身上,此时只好他开口。
“娘,三他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那两只很别扭,他说不出口。
“明日去寺庙里烧烧香拜一拜,希望旬儿他能早日醒过来。”刚刚宋相旬的话,倒是让老夫人想起寺庙求平安这件事情了。
闻言许氏也凑近宋时宜的耳边道:“时宜,不如明天或者我们也抽空寻个时间,去寺庙烧烧香拜一拜。”
她还是希望时宜的夫君能身体好一点,如果就是如果身子骨真的不行了,那要死也趁早死,可别耽误了时宜。
宋时宜嘴角抽抽,不理解她娘怎么去寺庙烧香这种事情还要跟着大家一起。
“你可别给我推辞说不去,我来到这金都的时候,我就经常听人说这里的心禅寺最是灵验。”许氏不容拒绝的道。
许氏想了想生怕她女儿不同意,又继续开口道:“而且那寺庙的后山可是有别样的风景,听说很多人去心禅寺上完香过后就去那后山逛逛。”
眼看自己要是再不同意的话,那她娘还要再絮絮叨叨再说出各种吸引自己的话,无奈的笑着道:“娘,我又没有说不去,明天的话就算了,可以后天再找个时间。”
许氏高兴点头,“那行,到时候我找好时间你可别推辞。”
“一定!一定!”
老夫人也进了房间里,房间外就剩宋时宜一家三口,许氏摸了摸宋时宜的脸,“瘦了。”
宋时宜嘴上的笑容给尬住了,无奈的一笑开口,“娘,是不是我每次一回来你见到我都说我瘦了?”
许氏不语拉着宋时宜的手回她自己的院子,等四下无人时,许氏这才认真的看向宋时宜。
而宋时宜对上许氏严肃认真的目光,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一跳,感觉有不好的预感。
“时宜,一直有一个疑问,你从来没有学过医术,你又是怎么突然就会医术了?”而且甚至还要比那些太医还要好。
完了!
宋时宜紧张的咽了下口水,她和原主最不像的点就是这一方面,而且这完全说不过去,惹人怀疑这是迟早的事情。
她之前已经尽量避免少在许氏的面前展示自己的医术,就算许氏听到风声,也顶多会认为大家都是谣传,但是今天不一样。
不过她之前也预料到总会有这一天的。
宋时宜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一点也不心疼自己眼眶刷的一下蓄满了泪水。
哽咽的抽泣一下,然后一下子抱住许氏,“娘!呜呜呜——”
她之前想到的就是苦肉计!
许氏既然问出中话的时候顶多是怀疑她绝对不敢想到,是因为身子里面的灵魂换人了。
首先第一步她就是需要哭,从而引起徐氏的心疼,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狡辩。
果然,许氏心疼的抱住宋时宜询问,“哎呦,哭什么?”
宋子坤在一旁看着也心疼自己的女儿,“你要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