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进那薄外套里,触碰到小瘸子刚刚磕疼了的位置。
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少年冰冰凉凉的皮肤,打着圈地轻轻按摩着,直到车子驶进小区,在他们俩各自的大公寓之间停稳。
“还疼不疼?”
趁前排他们巡哥没注意,闫子钦飞速地轻啄了一下小瘸子的耳垂。
小瘸子想咬人!
当晚,闫子钦放着自己一模一样的大公寓不住,非要住小瘸子的。
盛然也懒得说他。
给自己阔别了一个多星期的漂亮大公寓,换洗了床单被罩之后,旅途劳顿的小瘸子,早早地沐浴更衣。
深秋气候转凉,午夜,盛然用毛毯把自己裹得跟那不倒翁娃娃似的,坐在飘窗上,一边看歌谱,一边等闫子钦洗漱。
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地震了一声,只一声,再就没了。
盛然不愿意从毛毯里出来,而是抻着胳膊费力地拿过手机。
看了一眼、两眼、好几眼……
才回忆起没有备注的联系人名字和头像。
哦豁,是他爸!
他爸好几年没给他发过微信了。
盛闻贤的信息只有短短一句话:
“你在哪?明天中午见个面。”
盛然想把手机扔走,藏起来,埋床缝里。
小瘸子从小到大最恐惧跟他爸见面。
几乎是没怎么犹豫,便下意识地回复了句:
“我在巴黎,还没有回去。”
盛然也不清楚他爸,到底知不知道他去了巴黎。
更不确定今天小区门口,那擦肩而过的小轿车里,盛闻贤究竟有没有看见他。
反正他不想不见面。
即使盛然清楚得很,或许明晚,或许后天,盛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