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号脉只能用这个仪器,你们放心,这诊脉仪精准度跟直接号脉没什么区别,甚至更加灵敏。”
韩宁眨了眨眼,看向赵琪儿,有些好奇:不喜任何人触碰身子?
赵琪儿低头饮茶,不与韩宁对视,只是那雪白的玉颈却泛起了淡淡红晕。
吴药放好茶杯,笑了两声:“望闻问切,‘切脉’只是其一,不碍事。”
“好吧,那就麻烦几位了。”
问诊开始,吴药和江月互相商量下,由江月先来。
不愧是老牌圣手,即便号脉之前,江月也已经将赵琪儿的状况看个七七八八,询问几个问题后,连脉都没号便坦言自己没有办法。
“赵家主,实在对不住,自家人知自家事,赵家小姐的病症我是见所未见,更不曾在书上看过,恐怕无能为力。”
“不碍事。”
赵德天没有多言,毕竟连京都御医都束手无策,江月不行也是正常。
轮到吴药,他又问了几个江月不曾问的问题后,用诊脉仪仔细诊断了好一会,这才将手收回。
此时,他的脸色已然凝重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