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到耳膜中。
【我需要冷静】
随着凄厉的叫声,阿茨德把椅子往身侧拖。
【它很重,危机下爆发的力量不足以长久使用它。右手肌肉拉伤了,但我不行、也不能在父亲面前露出颓势】
【这些家伙总是欺软怕硬,我得确认,他暂时是无害的】
疼痛令人皱眉。
被攻击让人感到愤怒。
但面前站着的,是亲手养育的孩子,男人脸上的神情很快被暴怒取代。
过于激烈的情绪让养父的眉眼脱离了最常见的范围,扭曲成另外一个模样。
事实上,他这幅样子阿茨德也很熟悉。
“那是你的钱?!”
巨大的荒谬感让阿茨德有点想发笑,眼周酸涩,持续压抑的情绪蓦然涌上脑海。
他想继续往男人身上砸。
残存的理智撕扯着情感,让思维高悬紧绷。
【我原以为我可以容忍,一直以来我都做得足够好。我甚至没有让露西过多的察觉到这些糟糕事。事实上,当遭遇这份不幸转移到露西身上,我才对所正遭遇的一切有那么些许实感】
【我不得不承认:是的,我的父母不是个好人】
【无论法律还是道德,都不属于以上范围内】
眼泪会让人变得软弱,这对于狂徒来说,是最为显而易见的突破口。他们会顺杆而上,把人吞吃干净。
阿茨德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声线,让它听上去无比冰冷。
“那是露西的救命钱!我真是失心疯了才会信你。”
破碎的眼镜掉落在地,四分五裂,插进男人扭曲的腿,流淌出鲜红的血。
养父哑口无言,露出讪笑。
“呃,阿茨德,你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