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三煞体质?
那是什么?
我愣了一下,满头雾水。
他继续开口说:“让我帮你很简单,等解决完这件事后,你帮我做一件事就行,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危机你生命,也不会触犯法律。”
我想都没想,就疯狂点头答应。
现在能活下来,让我干什么都行,别说一件事了,就算一百件事又能如何。
活下来,比什么都重要!
他见我答应下来,脸上很明显多了一丝喜色,然后表情又严肃起来。
“咱们先在这住一晚,等第二天艳阳高照时候再走,那时它对阳气的感知能力弱不少。”
江军对我说:“这件寿衣你晚上千万别脱掉,一旦脱掉,哪怕隔着几十公里,它也能闻到你身上的气味儿。”
我点头答应下来,虽说穿着寿衣有些晦气,但相比较丢掉性命来说,晦气根本不算什么。
当晚,我俩哪也没去,就在这破旧的房间里一直待着。
甚至中途我还给江军点了一份外卖宵夜。
外卖小哥送来的时候,看到房间里有两个男的,还穿着寿衣时,脸色古怪起来。
临走时候,我甚至还能听到他嘴里小声嘟囔着:“现在这人都什么癖好,俩男的开房还穿着寿衣。”
我一脸尴尬,也不好解释。
晚上聊天时候,我旁敲侧击的问过他,需要我帮他做什么事情。
江军倒是没说,只是神神秘秘的冲我笑了一下说以后就知道了。
我见他嘴巴这么严,也就没好意思继续问。
第二天中午我俩退房之前,为了不引起过多关注,还特意把寿衣穿在里面,外面穿着简单的短袖。
但即便如此,退房以后,两个宾馆前台小姐还在小声嘀咕着。
她们知道我前一天,买了个情侣活跃气氛用的绳子,今天退房却是两个大男人。
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讨论的肯定是跟我有关。
妈的,这种被人误解的感觉真让人郁闷,想解释都没法解释。
反倒是江军一脸不在意的样子,脸皮真够厚的。
我俩刚走出宾馆,原本艳阳高照的天气突然开始变得多云起来,没一会儿就开始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
江军脸色微微一变:“不好,赶紧跟我走,一旦咱俩寿衣被淋湿就完蛋了。”
昨晚上江军跟我说过,寿衣被淋湿以后就跟一张废纸没什么区别,也就丧失了遮蔽阳气的能力,脏东西很容易发现。
我听闻后,也不再犹豫,跟着江军快步钻进了他停放在一旁的那辆出租车。
我刚上车后,通过出租车的后视镜我发现,张鸿伟不知何时出现在出租车后方大概十米开外的地方。
此时正阴森森的盯着我看,他见我看向后视镜,也冲后视镜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来。
我被吓得头皮发麻,没想到寿衣只是沾了一点雨水就瞬间被张鸿伟盯上了!
“妈的,这玩意刚死没多久,还保留一部分生前的智慧,它猜到你在宾馆里一直待着,估计一晚上都在等着。”
江军点了一根烟,看着后视镜里的张鸿伟,骂骂咧咧的说。
我着急,忙问:“军叔,现在怎么办?”
江军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还好我寿衣店里有些东西能对付它!”
江军说完,猛踩油门,带着我朝着寿衣店开去。
他说的寿衣店,是他自己开的店铺。
昨天聊天时候,江军跟我说起过,他有爱赌博的毛病,寿衣店那点微薄收入根本不够他赌钱的,平时没事就开开出租车,能赚一点是一点。
我看着后视镜里的张鸿伟,他就像是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盯着我看。
他盯得我心里直发怵,好在车开的很快,拐了一个湾后,张鸿伟就彻底消失在后视镜的视野范围内。
十五分钟后。
江军开着出租车带着我来到他在市郊区的寿衣店内。
这家寿衣店破破烂烂的,店内摆放着陈旧的寿衣以及花圈等给死人祭奠用的东西,上面还落了一层灰。
江军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沓给死人祭奠用的黄表纸,又点燃了一根蜡烛,用蜡烛上的火将黄表纸烧成灰。
他看着我说:“你快把寿衣先脱了,把纸灰涂在身上,黄表纸的纸灰能让它把你当成同类。”
我赶紧照做,脱下衣服和寿衣。
遂即我才惊愕的注意到,我的皮肤变得有些惨白,身上还多了很多只有死人才会出现的尸斑。
仔细闻闻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尸臭味,这种奇怪的异样让我惶恐不安。
江军也注意到我身上的变化,他沉默了一会儿说:“这估计跟你昨天和那脏东西接触过有关,你现在已经半只脚踏进阎王殿的大门了。”
我愈发的慌张恐惧,要是不解决这件事,估计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变得跟张鸿伟一样。
我赶紧按照江军说的去做,将黄表纸的纸灰涂满全身。
“你别紧张,你军叔我祖上七代一直做死人生意的,死人想体面的赴黄泉上路,绕不开我们这行。”
江军安慰我说:“人有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