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江师父指着远处的那些人。
这些人总共有五位,每个人都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朝着我们走来。
然后将棺材重重的放在我们面前。
江师父瞥了一眼说:“就一口棺材?这一口棺材装你们都费劲。”
领头的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挤出笑容说:“老师傅,别生气,剩下的棺材还在来的路上呢。”
“来了来了!”
有个身材微胖的男人大叫着指着远处。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遂即发生的一幕让我顿时感到惊愕。
远处有两口棺材正缓慢的往我们这边移动着。
但这两口棺材却没有人扛着,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着似的,控制着棺材缓慢的飘向我们。
我满脸震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有什么脏东西?
可我并不担心,毕竟有江师父坐镇,哪有什么脏东西敢出没?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那两口棺材已经来到我们面前,和另一口棺材并排放着。
“老师傅,接下来抬到哪?”
领头人谄笑着问。
他似乎很害怕江师父,言语中带着敬畏。
江师父瞥了一眼他说,“给我带到下游就行。”
“下游……”
领头人苦笑了一声,“老师傅,下游有点远啊,这可是另外的价钱。”
“少不了你的,再磨叽一颗米都不给你!”
江师父骂道,“让你们干个活,磨磨唧唧的,好吃懒做,有个屁用,他妈的。”
“行行行,您别生气,我们哥几个这就干。”
领头人无奈,讨好的笑着,只好和其余四人再次抗起那口棺材,跟在我们身后走着。
我注意到,这个领头人有点尖嘴猴腮的,脸上还有着一撮毛,看着很怪,有点像是返祖现象或者说是没进化好的猿猴。
不光如此,就连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那个微胖一点的,身上有着很浓厚的汗毛,汗毛像是针似的根根道理。
我一脸古怪,心想这五个家伙会不会有什么大病,还是说不是人?
我和江师父并排走到前面,身后的那个领头人走着走着,突然歪了一脚,哎哟的惨叫了一声。
我扭过头看,他脚踝肿着,正痛苦的坐在地上捂着脚,“老师傅,我这脚刚才崴了,您看要不让旁边的小兄弟帮我抗一会儿棺材啊?”
江师父淡漠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暴跳如雷:“你他妈想害死我徒弟?脚崴了走不了是吧,用不用老子帮你砍了?”
领头人脸色煞白,赶紧站起身摇摇头,谄笑着说:“跟您开玩笑呢,其实也不严重,坚持坚持也是能扛着继续走。”
“别废话,跟好了,掉队了我可饶不了你!”
江师父脸色难看的低声呵斥。
我突然有些发懵。
江师父脾气算不上多好,可最起码的待人礼貌他还是有的,怎么突然这么暴躁?
好像还有些厌恶这个领头人。
我一脸不解,但见江师父脸色阴沉着,也就没多问。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们来到不老河的下游时。
那五个人也如释重负一般的将棺材放下,狼狈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而身后的两口棺材也随之飘到第一口棺材的旁边,重重的被那双无形大手放下。
“行了,你们可以滚了。”
江师父骂了一句,从背包里掏出五条腥臭无比的鱼还有几颗花生米来,扔给那五个人。
见到这鱼时,我瞳孔微微一缩,顿时恍然。
这条鱼……是鬼食!
人是吃不了这种东西的,只有脏东西才会觉得这种东西是美味佳肴,甘之若饴。
那五个“人”顿时欣喜起来,满脸激动的跟江师父道谢,然后每“人”都抓着一条鱼哐哧哐哧的往嘴巴里塞,也不管有没有鱼刺。
他们吃完后,领头人又抓了一把花生米扔向身后。
“也辛苦你们大老远的抬着棺材过来,这些花生米就给你们了。”
花生米刚落在地上后,我只觉得周围的空气忽然冷了几分,紧接着一道道极矮的影子出现,将花生米拿起往嘴里塞。
他们吃完以后,跟江师父道了声谢,便转身离去。
等他们离开,我终于忍不住问:“师父,他们是……脏东西吧?怎么还有这种脏东西?”
江师父冲我笑了笑:“说他们是脏东西也不假,但也可以不算是脏东西。”
“他们算是……狐黄白柳灰!”
狐黄白柳灰??
我满脸懵逼,这个词好像在哪听说过,有些耳熟。
等会儿……
我忽然想到,以前小时候,家里老人说过,狐黄白柳灰好像是什么妖仙。
而那个领头人,尖嘴猴腮,脸上还有着一撮毛,模样看着有点……像狐狸?
我惊呼说:“他们是狐黄白柳灰?领头的那个是狐狸?”
江师父满意的点头:“没错,就是狐狸,是一只没什么修为的狐狸。”
江师父跟我解释说,狐黄白柳灰在民间分别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