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些许惆怅的神情,“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希望他们兄弟的关系有所好转吧。”
她听见坚野在安慰神情勉强面色落寞的安堂一太应该只是闹一阵小孩心性。
垂下眼帘,真是耍半会脾气就好了。
“也许是有代沟了也说不定,多试着和一太说说话,了解他的想法,也让一太明白你的心意,说不定就能解决很多问题的。这周回去的话,安堂找个时间和你弟弟好好交流沟通吧,小孩子能体会到别人的心情的话,会更懂事的。”周四自习时优里主动地向安堂提出建议道。
“如果一太愿意说就好了,”又出现了,那种失落和愧疚的表情,“更何况……”
欲言又止。
“天王寺,这个单词怎么读?”坚野突兀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优里走过去,他正指着杂志上的一个法语单词问她。
理由未免牵强了,坚野从来都是学习自主的人,更别说读音这种翻翻词典就能搞定的还要用来询问优里,但她什么也没说,仍是告诉他发音之后就回到座位写作业,没有继续询问安堂。
优里肯定,安堂和坚野在暂时地对她隐瞒着某件事。
她只是能隐隐地猜到,他们不愿说出的事,或许和一太打翻她和加奈做的蛋糕有关。
如果你们为难,我就不必追问。
周六上午,优里从来没想到会在这样一种情形下重遇一太,到了离她家最近的站牌,她看到不远处的一棵树下小小的抱着膝盖抽泣的熟悉的身影,走过去有些不确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