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又在门口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个屁股蹲。
这次摔得有些重?,林与然暂时有些爬不起来。
小区门口有棵老?榕树,褪了绿叶的枝干被大雪倾覆,狂风一吹,压上枝头的雪花扑簌簌掉下来,与黑色天幕里下落的雪花一起,像是倾盆般向林与然盖下来。
林与然在这一刻觉得很无助。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些!
头顶忽然遮下一片黑影,林与然警觉地抬起头,猛地撞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
少年眸光熠熠,似有星辰栖息,耀眼得论周遭的夜色再浓沉都不能吞噬他半分的溢彩。
“别害怕,是我。”
迟曳弯下腰来,向她摊开手。
林与然绷紧的神经彻底松懈下来。
这个夜晚,碰到谁都没有碰到迟曳能让她有安全感。
林与然搭上他的手。
迟曳将?她从雪地里扶起来,给?她拍掉身上的雪花。
而后,一件带有温热体温的宽大羽绒服紧紧将?她包裹住。林与然被寒风侵透的身体一点点回温,渐渐止住了颤抖。
“是崴脚了吗?”迟曳问。
林与然点头。
迟曳没多问,转身蹲下来,“上来,我背你。”
林与然没犹豫,默默爬上眼前少年还未长开不算多宽阔的后背。
迟曳背着她走下小区门口的阶梯,林与然才?看见路边停着一辆看着很熟悉的黑色轿车,迟曳背着她出来的时候,小轿车驾驶座上下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大叔,为他俩拉开后座车门。
梦境从这一刻开始纷乱。
一些她以前深夜从家跑出来的片段不断穿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