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才道出，“臣……臣妾不行……”
不过是短短的几个字，却好像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说完后，她那双狭长的凤眸内顿时涌现出大量的泪水，顺着双颊滑落。
她的委屈！
她的愤怒！
全部化作泪水从眼中流出。
“这就对了嘛！”
李志再次啄了一下她的红唇，然后用手替她抹去泪水，她本想躲避，但又怕李志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只能任由他摆布。
虽然在她眼中李志看不到一丝情意，但是，他对自己第一步的成就，还是很满意的。
时间还多着呢。
慢慢调教就好了。
第二日，李志心情愉悦的从周文静身上爬了起来，准备出门去文渊阁参加小朝会。
自从他被拉来顶替，大小朝会，都要看周玄感的意思。
他就如个吉祥物一般，任由摆布，如今，也就是在一些大型祭祀活动上，才会允许出现。
但现在的他，自然不肯再如此受制。
“摆驾，文渊阁！”
李志淡淡道。
就在就在他准备移驾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个老太监，挡在了他的面前。
“陛下，这是要去文渊阁？陛下不必亲自处理政务，一切有内阁的宰相们处理。”
虽然是叫着陛下，但是，李志却没有从这个老太监脸上看到半分的尊重。
李志脑海中有他的记忆，御马监的掌印太监，这老太监是那周玄感安排在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
“朕作为天子，理应对天下的臣民负责，朕要去文渊阁，你个老阉狗挡在朕的面前，谁给你的胆子？”
李志厉声呵斥道。
“请陛下恕罪，老奴，这也是为了陛下好，陛下已多日不曾参加朝会，若是贸然驾临，恐怕会有不妥，若是惹怒了大人们……”
老太监还不知道昨天所发生的事，依旧在按照首辅命令行事，语气中，充斥着威胁之意。
“啪！”
李志一耳光扇在他的脸上，怒声呵斥道。
“谁给你的胆子，敢跟朕这么说话，狗一样的东西，也敢跟朕顶嘴，是不是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