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樊希怡愣神之际,天际忽现异象,乌云密布,雷声轰鸣,似有天威降临。金蝉上人见状,微微皱眉,道:“此乃天谴,雪女作恶多端,今又欲害无辜,天道难容。然夜雪姑娘受其控制,亦需承受此番因果。”
言罢,金蝉上人挥手间,一道金光将樊希怡笼罩,欲护其周全。然那天威之强,岂是等闲?金光虽坚,亦渐显薄弱。樊希怡只觉周身如遭万针攒心,痛苦难当,意识逐渐模糊。
“前辈……救我……”樊希怡微弱的声音在金光中回荡,满是绝望与哀求。
金蝉上人面色凝重,道:“夜雪姑娘,此乃你自身之劫,非外力所能救。但你若心存善念,或可减轻此番痛苦。”
樊希怡闻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力量,她咬牙切齿,道:“我樊希怡,虽受雪女控制,但亦知善恶。今日所受之苦,皆因我执念太重,怨不得他人。但我誓要摆脱这邪恶之力,重获新生!”
言罢,樊希怡周身金光大盛,仿佛与那天威相抗衡。金蝉上人见状,微微点头,道:“善哉,善哉。心存善念,自有转机。”
然那天威岂会轻易退去?只见乌云中电光闪烁,一道天雷猛然劈下,直击樊希怡所在之处。金光虽强,但在天雷之下,亦显脆弱。樊希怡只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她击中,身形剧颤,仿佛要被撕裂一般。
“啊!”樊希怡发出凄厉的惨叫,周身衣物尽毁,肌肤裸露于风雪之中,满是伤痕。
“希怡!”远处,陈羽翎等人见状,纷纷惊呼出声,悲痛欲绝。
金蝉上人轻叹一声,道:“此乃天劫,非人力所能抗。但夜雪姑娘若能挺过此劫,必能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樊希怡在雷击中挣扎,痛苦难当。但她心中却有一股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她,不让她倒下。天雷一道接着一道,仿佛要将她彻底毁灭。但樊希怡却咬牙坚持,身形虽颤,却未曾倒下。
终于,天雷渐息,乌云散去,阳光重新洒落雪山之巅。樊希怡瘫倒在地,周身伤痕累累,衣物尽毁,裸露的肌肤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但她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经历了此番劫难,她已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希怡!”陈羽翎等人急忙上前,将衣物披在她身上,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没事吧?”
樊希怡微微摇头,声音虚弱却坚定:“我没事。此番劫难,让我彻底明白了善恶之分。从今往后,我樊希怡,定要行善积德,以赎前罪。”
金蝉上人闻言,微微颔首,道:“善哉,善哉。夜雪姑娘能迷途知返,实乃大幸。”
然此时,雪山之巅却再生变故。只见一道黑影从雪山中窜出,直奔樊希怡而来。陈羽翎等人见状,大惊失色,纷纷出手阻拦。
“何方妖孽?竟敢在此放肆!”金蝉上人怒喝道。
那黑影被金蝉上人喝退,显露出真身。却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哼,区区凡人,也敢与我雪狐争锋?”那雪狐口吐人言,语气中满是傲慢。
金蝉上人冷笑道:“雪狐?你不过是雪山中的一只灵兽,也敢自称一方霸主?今日,我便代天行道,将你收服!”
言罢,金蝉上人手中的降魔杵骤然变大,化作一道金光闪闪的巨柱,直击那雪狐。雪狐身形灵活,左躲右闪,试图躲避金蝉上人的攻击。但金蝉上人修为高深,岂是等闲?只见那金光巨柱如影随形,紧追不舍。
雪狐见状,心中大骇,急声道:“前辈且慢!我乃雪山灵兽,与雪山共存共荣。若前辈收服于我,雪山必将遭受重创!”
金蝉上人闻此,微微皱眉,道:“你此言何意?”
雪狐道:“前辈有所不知,雪山之下,封印着一股强大的邪恶之力。若我失去制衡,那股邪恶之力必将破封而出,为祸人间。前辈身为雪山之巅的守护者,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雪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
金蝉上人闻言,心中一震,道:“你此言可真?”
雪狐连连点头,道:“千真万确!前辈若是不信,可随我前往雪山之下,亲眼见证那邪恶之力的封印。”
金蝉上人沉吟片刻,道:“好,我便随你走一趟。但若你胆敢有丝毫异动,休怪我手下无情!”
雪狐闻言,忙道:“前辈请随我来。”言罢,转身朝雪山深处奔去。金蝉上人紧随其后,陈羽翎等人亦急忙跟上,只留樊希怡瘫倒在地,周身伤痕,衣物残破,神情凄楚。
且说那雪狐,身形矫健,于雪山之中如履平地。金蝉上人等人紧随其后,只觉寒风凛冽,雪花纷飞,仿佛置身于冰雪世界之中。不一时,雪狐停于一处山洞前,转身对金蝉上人道:“前辈,那邪恶之力的封印便在这山洞之中。”
金蝉上人闻言,微微颔首,道:“你且在前引路。”雪狐点头,小心翼翼地步入山洞。金蝉上人等人紧随其后,只觉洞内寒气逼人,阴森可怖。
步入深处,只见一巨大石碑矗立,石碑之上刻有繁复符文,隐隐散发出幽光。金蝉上人上前细看,只觉那符文之中蕴含着强大力量,仿佛能吞噬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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