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几个瞬间。
刚刚还拿着长刀威胁花轻语的黑衣人们,都痛苦的躺在地上,捂着身上的伤口,哀嚎遍野!
他们身上无不是被长鞭抽出一道血淋漓的口子,深可见骨!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们都几乎要以为,自己是被刀砍的!
谁能信一根又细又软的长鞭,却能有这等威力!
花轻语收起长鞭,看着鞭上暗红的鲜血,眼神嫌弃。
“说,谁派你们来的。”
她踩住黑衣人头领的脑袋,足下微微用力。
头领清晰地听到骨骼碎裂的声音!如果他不回答,肯定要被这女人把头踩爆!胸口被拔骨的痛苦,也在时刻刺激着他的神经。
“我,我不能说。”
黑衣人痛苦地吸着冷气,眼神坚定。哪怕死,他也不能卖出身后的主子!
花轻语呵笑:“你以为你能选择吗?让你开口的办法,本姑娘有的是。”
她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危险的血色。
黑衣人闭上眼睛:“大不了你杀了我,反正我是不会开口的。”
花轻语好笑的看着他,出言嘲讽:“无用的忠心。”
黑衣人闭口不言。
花轻语一边踩着他脑袋,一边直起身,漫不经心地把长鞭缠绕在手腕上。
最后,长达数米的鞭子,只剩最后一段阴冷带血的倒钩。
黑衣人察觉到她的动作,猛地睁开眼睛:“你要干什么?”
花轻语歪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你开口啊。”
“你……啊!”
黑衣人刚要开口,却突然又脸色一变!
倒钩再一次刺穿他胸口的皮肉!
随即,猛地拔出!
又是一根沾血的骨头!
黑衣人痛苦地哀嚎着!
花轻语眼底却闪过一丝兴奋,脸上沾着鲜血,笑容甜美:“现在,你想说了吗?人身上有很多骨头,本姑娘可以慢慢跟你耗。你不用害怕,本姑娘很熟练的,保证能让你体会到痛苦的同时,又不会丢了小命。”
她一字一顿,配上那张倾绝人世的脸,竟莫名让人骇然!
黑衣人疼的浑身颤抖,哀嚎声不停!
他惊恐地盯着花轻语!
这女人,太恐怖了!
苏泽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小妾啊!
“姑娘!我说!我说!你放过我!”
他急忙求饶!
就像花轻语说的,她下起手来十分老练,每一次都能让他疼的几乎昏死,却又能保持理智!这种非人的折磨,他根本承受不住!
花轻语这才收起鞭子,笑容散去,凛声
道:“说,谁派你来的!”
黑衣人声音颤抖:“是……景家,景长松老爷!”
景长松?
花轻语顿住,眼神诧异。
景长松是京城名商,怎么会和苏泽这纨绔有所矛盾?
事情不对劲。
她微微眯眼,继续道:“景长松为什么要针对苏泽?”
黑衣人眼神晦涩:“女侠,小的也是收钱办事……我说!我说!”
他本想糊弄过去,可花轻语又摇了摇鞭子!他立马被吓得变换语气!
“小的只是打手,知之不多。只听说景老爷也想购买铁矿,但被苏泽世子抢先一步,景老爷怀恨在心,故让我们来捣乱!”
他慌忙解释!
花轻语暗暗记下这件事,道:“你和昨日那伙人不是一起的?”
黑衣人眼神茫然:“啊?什么人?”
得。
看来确实不知情。
花轻语松开脚,脸上再绽笑容,人畜无害道:“你可以走了。”
黑衣人松了口气,身上早已冷汗涔涔!他捂着胸口,强忍剧痛,屁滚尿流的离开!
花轻语冷眼看着黑衣人们撤走,垂头沉思。
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
苏泽一个纨绔,得罪了冯江他们,还算情有可原。可这景长松是怎么回事?再
说,苏泽买铁矿,是为了败家,那纨绔做什么事都不奇怪。
景长松又是为什么要买铁矿?以景长松的眼光,不可能看不出来铁矿是个赔本生意。
可他却还是……
奇怪。
怪得很。
花轻语敏锐地感觉到这件事背后的蹊跷,当即作出打算。
“怎么回事?轻语,这怎么满地的血啊!”
她思绪被一道咋咋呼呼的声音拉回来。
花轻语抬头,只见苏泽被方叔保护着,身后还跟着苏府的府兵。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满地狼藉!
花轻语怔住,这纨绔怎么来了?
她该怎么解释?
苏纨绔并不知道她会武功!
中年人连忙从旁边走出来,脸色苍白道:“世子有所不知,刚刚……”
“世子!”
花轻语见他就要多嘴,急忙大声打断他!
她作出一副哭泣的表情,钻入苏泽怀中,可怜兮兮道:“世子,您来晚一点,就看不到轻语了!刚刚来了好多恶徒,好生凶狠!呜呜呜,真的太吓人了……”
中年人:“……”
她哭的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