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有如北燕一般的小国,主动向大周示诚,生怕战火燃烧到自己身上!
宴会看似繁华,又风波四起,足足持续到将近凌晨。
苏泽方才能跟着苏景洪,驾车回家!
方叔早在宫外等候。
自始至终,周武皇都未对苏泽的救驾之举做出半分奖赏,这让苏泽多少有点郁闷。
“臭小子,下次别这么逞强!”马车上,苏景洪拍了一下苏泽的肩膀,用从未有过的严肃语气说道!
苏泽叹口气:“情况特殊,孩儿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皇上被行刺吧?”
苏景洪骂道:“那你也不该拿着刀挑衅那北燕使者啊!要是你出了岔子,你让为父百年之后如何面对你那九泉之下的老娘?”
“不对,你要是出点事,你娘估计都得从坟里气活过来,把为父掐死!”
苏景洪骂骂咧咧地说道。
却无端惹人发笑。
苏泽忍着笑意,承诺道:“老爹放心,没下次了,太子殿下让我从今天开始就坐在他身边。”
苏景洪瞪了他一眼。
也总算放下心来。
有太子看着,总不能出事了吧?
“对了,老爹,骆棋呢?他怎么没跟过来?”
苏泽好奇道。
苏景洪摆手:“为父让他坐
另一辆马车了,有他在,咱们父子也说不了什么话。”
苏泽“哦”了一声。
苏景洪揉着太阳穴,放下担忧苏泽的心,开始考虑起接下来的打算。
到达苏府后,苏景洪回到自己的书房。没多久,又有几个武将,披着夜色,进入苏府议事。众武将动作隐蔽,极难引人察觉。
方叔守在外面,监视着周围的一草一木。
“诸位将军,下个月便要出兵去打北燕,此战难打。”
苏景洪身后挂着地图。
武止戈一众武将跟着点头。
“北燕身处严寒之地,雪山无数,七拐八拐的,没有当地向导,极容易迷路。”
“而且今年北燕极寒,大雪封山,上山艰难不说,粮食运输也是难事。”
“如今皇上震怒,这北燕非打不可,如果是夏天还好,北燕气温相对也不那么寒冷,但一个月后便是十月,咱们大周都开始降温,何况是那北燕呢?”
“唉,难打!”
一众武将三言两语,把此战难处分析了个七七八八。
苏景洪也无奈,道理他都懂,但这仗怎么可能不打?
“诸位将军继续分析,尽量把此战的所有弊端都罗列出来。”
苏景洪说道。
诸将开始七
嘴八舌。
同时。
书房外不远处。
骆棋探头探脑地靠近小院。
他之前借口说自己不识路,找张恺问清楚了苏府的各处位置,也知道了苏景洪的书房所在之处!
发现苏景洪的书房至今还是灯火通明。
骆棋心里暗暗腹诽。
万国盛会期间,苏景洪半夜不睡觉,这是要干什么?而且门外多了许多马匹。
嘶……莫不是聊了什么机密?
他眼睛一亮,蹑手蹑脚地想要靠近。
结果还没走几步。
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
“骆棋公子,这么晚不去休息,来此何事?”
方叔的声音响起。
骆棋身体僵硬。
他战战兢兢地转头,却见方叔表情淡然,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他暗道运气不好,连忙找借口:“啊,我只是想上厕所,天色太黑,一不小心迷了路。”
方叔微笑道:“原来如此,骆棋公子请随我来。”
他主动把骆棋往客房的方向引。
骆棋干巴巴笑道:“多谢老伯。”
他回到客房,躺在床上,分外郁闷。这么好的机会,又错过了!不行,若是不能在苏府取得情报,这一趟岂不是白来?
既然苏景洪的书房难以靠近。
那就另寻他法!
骆棋心里暗暗盘算,最终架不住困意,昏昏睡去。
苏景洪众将聊了半个时辰,便各自散去。
在苏景洪准备回去休息时。
方叔把刚刚骆棋偷听的事告诉了他。
苏景洪无所谓道:“随他去,一个书生,在本将军的地盘,难道还能翻天?”
再说。
那骆棋也一副不太聪明的样子。
还没他儿子半分机灵!
同时。
皇宫之中。
太子坐在东宫,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各地奏折,揉着太阳穴。
“殿下,还是早些休息吧。”
穆英在旁边劝道。
“万国盛会期间乃是休沐日,这些折子等盛会结束再处理也不迟。”
穆英以为太子是在愁这些奏折。
却不想太子无奈摇头:“这些折子都是小事,孤是在想,苏泽按照此等情形下去,孤还能保他多久。”
穆英疑惑:“殿下何意?苏世子近日这不是挺好的吗?”
当众怼匈奴,又力压宋国,如今又看破西楚刺杀奸计,救驾有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