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洪和方叔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
难不成苏泽跟这匹马还真有缘?
苏泽笑吟吟道:“老爹,你看,它还挺喜欢我的!”
说完,他又拍了下马的脑袋,道:“坐下!”
马儿如同听得懂他的话一样,前蹄弯曲,高大的身体在苏泽面前低伏下来,任由苏泽骑在他的背上,非但不闹,还温顺的过分!
苏泽哈哈笑道:“老爹,方叔,本世子都说了,本世子跟这小东西很有缘!”
苏景洪震撼不已。
随即哭笑不得。
足有一人多高的烈马,你管这叫“小东西”?
方叔震撼道:“这匹马在我手里极不老实,我还怕它伤到世子,谁知在世子胯下竟温顺的如条家犬般,真是神奇!”
苏景洪笑道:“好马都通灵性,或许是缘分到了吧。”
苏泽从马上一跃而下,笑眯眯的拍了拍马背,道:“老爹,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他起个名?”
苏景洪点头:“这是你的马,你说了算。”
苏泽沉思片刻,摸着马背,若有所思道:“追风?追云?好像有点土啊。”
苏景洪沉默了一瞬。
他的一匹爱马,就叫追风。
他军中骑着征战的那匹
战马,名为追云。
这臭小子,难道是在骂他品味土?
苏景洪大为不满:“为父觉得追云和追风是不错的名字,何来土气?”
苏泽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吐槽道:“那还不土?得了,老爹你年纪大了,还是个武将,没品味我能理解!”
苏景洪气的就要抽他:“臭小子,你再说一句?”
“诶!等一下!我想到了!”
苏泽急忙拦住他!
苏景洪挑眉:“想到什么了?”
苏泽打量着红鬃烈马,笑吟吟道:“通体火红,速度飞快,如风追影,不如就叫赤兔,如何?”
眼前这匹红鬃烈马,跟他印象中的赤兔十分契合!
苏景洪沉吟片刻,赞赏的点头道:“名字确实不错。”
方叔在旁笑道:“在京城中,不知有多少马匹叫追风,追云,捉影等名,赤兔倒是从未听过。”
说完,他揶揄地看了眼苏景洪:“论起学识,将军确实不如世子。”
苏景洪尴尬地咳嗽几声,眼神飘忽。
他也不想啊。
但他忙着带军打仗,哪有心思想这些细节的事?
苏景洪咳嗽道:“苏泽,你再帮为父也想两个马匹的名字,为父正好也有两匹马无名。”
苏泽疑惑地看了眼苏景洪:“老爹你什么时候得了新马?”
苏景洪不耐烦道:“不该问的别问!”
“哦。”
苏泽应了一声,摩挲着下巴,仔细想到:“老爹你平日行军,披星戴月,不如一个叫披星,一个叫逐月,如何?”
苏景洪一拍手:“我怎么没想到!”
披星戴月,这么好的名字,偏让他给忘了!
苏泽干巴巴笑了笑,转头拍了拍赤兔:“日后你便叫赤兔,是本世子的专属爱马,如何?”
赤兔又舔了舔他的手,一副高兴的样子。
苏景洪让方叔把赤兔牵到马厩投喂,转头对苏泽道:“你也别高兴的太久,这次大司马被你狠坑了一笔,肯定记着你的仇,来日必然报复。”
苏泽无所谓地一摊手:“那就随他呗,船到桥头自然直。”
苏景洪蹙眉道:“为父担心的是日后,为父不过月余便要离京,到时候你一人在京城,无所依靠,如何能斗得过老奸巨猾的大司马?”
苏泽嗤笑道:“老爹,你怕不是忘了,我刚帮皇帝叔叔做了木牛流马?”
苏景洪顿了一下。
苏泽掰着手指头,盘算道:“木牛流马已经做出来,并且投入使
用,过两日我再做一批全新的弩箭车,无论是射程还是威力都数倍于宋国的弩箭车。两样东西做完,老爹你觉得皇帝叔叔会不管我的性命?”
苏景洪恍然!
除去太子的事牵扯太大,其余都是小事!
苏泽机关师的身份在周武皇眼里,无人替代!
别说是大司马了。
就算是皇后要取苏泽的性命,怕是周武皇都会力保下来!
这么一来,苏泽确实没什么可怕的了!
他这才舒心,拍了拍苏泽肩膀,笑道:“那你可要抓紧把弩箭车做出来!”
苏泽点头道:“肯定能在老爹离京前就做出来的,而且我还得将其改良一番,让它更适合在雪地内前行!”
他这番考量,便是为了苏景洪的安危。
苏景洪有些感动,连道了好几声好。
“你忙活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时辰将至,为父要去宫中赴宴。”
苏景洪拍着他的肩膀道。
苏泽抬头,疑惑:“昨天京城出了那么大的事,万国盛会还在进行?没有暂停吗?”
说起这件事,苏景洪眼里便闪过戾气:“万国盛会乃是多国大事,不可随意暂停,再说,现在已近尾声,明天便会结束,后天各使
者陆续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