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雪却又一把抢了过去。
“我自己来!”她说。
“随便,省着点用就行,很贵的!”我说。
她撇了撇嘴并不以为意,可当她看到纸包里的黑色药粉时候,顿时又有些懵。
“这,这什么东西?”胡雪皱着眉头,显然很怀疑我的药粉。
娘娘腔也凑了过来,“这啥玩意儿呀,黑不溜秋的,这东西能用吗?我们小雪细皮nen肉的,万一发炎了留疤了怎么办?你看这颜色,想让我们小雪变非洲姑娘吗?”
娘娘腔手掐着腰,另外一只手捏着兰花指,一脸的批判。
娘娘腔这么一说,胡雪就更加不敢用药了,那充满怀疑的眼神,让我的心里很不舒服。
我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恼了,一把将东西夺回来。
心说这些富二代真是惯的,真以为自己多金贵,要不是因为看在胡雪是胡老爷子孙女的份上,这伤药我不可能给她用。
可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充满了傲慢和偏见,这就像一条分界,将人分割在围城内外。
我知道胡雪是从心底里看不起我,她跟我来这里,也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既然这样,我也就没必要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撕开这道伪装我才能更好的办事。
因为,我接下来要揭开湖心岛秘密,大家也是时候摊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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