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豫宁府府衙查税案,就能够得出大概逃避的数额,足够给萨尔罕定罪了。
但这样的话,萨尔罕背后的人反而逃过一劫,因为一切产业归属萨尔罕,明面上和他们没有半分关系。
还是要拿到椒园的账本,找出那些毒草到底卖到了什么地方才行。
“殿下。”景存在门外唤他,书房地上堆满了东西,无处下脚。
“怎么了?”秦昭月踩着缝走出屋子。
“有个小将失手打碎了花瓶。”景存道。
听起来是件很小的事,但秦昭月知道他不会特意来汇报这种事。
“在哪儿?”
景存带他来到一侧耳房内,萨尔罕府的杂役说,这是萨尔罕偶尔小憩的房间。
石砖铺成的地面上,有个瓶子碎成了几瓣。但碎片的中间仍有一个完好无损的灰色瓶子躺在地上。
“这是一只双层机关胆瓶,有钥匙才能打开。”景存蹲在那瓶子前,“我在父亲的收藏里见过这样的东西,它本该和外部的瓷胆瓶相连,外观看不出任何破绽。若不是失手,还发现不了它。”
秦昭月道:“钥匙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