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绝无可能,大人!”慕大有踉跄着扑下床榻,目眦欲裂,大叫道:“慕将军忠君爱国,绝不可能做下此事!我可以作证,可以作证啊!他们定然是胡乱攀咬诬陷!”
顾越道:“你怎么作证?他们全招了。”
顾栩看出了他的目的。兀风仍旧一头雾水。
“这不可能!”慕大有涕泗横流:“别说是慕将军,我这做了十几年的老仆也不知那地道的存在,怎么会利用那地道挖什么金矿,更不可能私下养兵啊!将军已经交了兵权,在洛阳安养,如何将手伸向甘州!”
“原来如此,你说的有道理。”顾越点了点头。
他对兀风道:“问完了,走吧。”
三人转身就走。
慕大有扑倒在地,似乎想要抓顾越的衣裳,被顾栩隔开。
“不可能!慕将军不会做这种事……你别走!”慕大有叫着。
顾越置若罔闻,出了屋门。
兀风关上门,那慕大有在里面把门板拍的震天响。
三人回到正堂。
“有问题?”顾栩问,他见狐狸精若有所思。
“表面上没什么问题,但我有几个疑问。”顾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