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丑,倒也不丑。只是那条疤痕实在看着不怎么顺眼,整个人瞧起来虽然温和周正,但又说不上来的别扭。儒雅和粗犷两股气质在此人身上彼此冲突,怎么看怎么……
皇后想撮合的心思也歇了,就看孩子们自己吧。
皇帝问道:“前几日敦信伯遇刺受伤,现下如何了?”
顾越笑道:“多谢陛下关怀,伤得不重,已经大好了。”
皇帝笑了笑。单凭表情的确看不出他有什么想法,顾越心里揣摩着,又听皇帝说道:“听闻你先前是柳犁镇农户出身?”
“正是。”顾越道,“是经商赚了些银子,这才好过些。”
皇帝点了点头:“很好。甘州一事,你有大功,你教养的苏家外孙,也很好。”
顾栩这下也得起身行礼:“陛下过誉了。”
两人一前一后,互相看不见彼此脸上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