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顾越一惊,“怎么会死了?”
“据县里的案卷记载,此人猝然死在家中,应当是突发心疾。”张川道,“不过,这案卷十分简陋,家人也没允许仵作验尸,直接便运回祖地埋了。”
“上面也未曾详查?”顾越觉得很不可思议。官员猝死,竟然就这么草草了事?
“未曾。”张川道。
这位县令看了看他们,又说:“你们既然是程潭的亲友,我便好心劝上一句,胡成的事,最好不要细查。”
“这是为何?”顾越问。
“方才你说你想要调查几年前顾家村土匪杀人一案,这案子,我刚刚上任整理卷宗便发现了不对。”张川道,“素水县地处平原,周遭没有什么复杂的山脉,轻易不会有匪患。且剿匪的记录也语焉不详,并未说清匪贼有几人,如何处置。”
他摇头:“我试图详查,却被恩师来信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