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在减少接触了。
兀果说:“而且,兀飓五六年都没有什么行动,直到今天才露出马脚——就是主子回归朝野视线之后,他才动了起来,这也像是和苏家有关。”
“怎么就不能是其他官员?”兀岚似乎不愿接受这个说法。
“其他官员和兀门、和主子有什么利益牵扯?”兀果反问,“在内部挑拨是非,还对苏怀月的往事知道的那么清楚,意图让兀门对主子产生隔阂……其他官员能做到这一点吗?”
“不能。”兀灯冷冷说道。
“慕游有反心,但他已死,兀飓没必要咬死不放。”兀果说。
“殷王呢?秦昭月呢?”兀岚眉头紧皱,“他们也有动机。”
兀灯说:“不是秦昭月,兀叶他们二人已经卧底很久,从未被发现。”
“秦昭月可能是放任他们,其实他已经知道真相。”兀岚说。
“那他何必帮兀叶家平反?兀月偷那些档案也不会这么容易,档案就放在风堂。”兀灯说。
“那殷王……”
“殷王大概只会让兀飓故意弄出动静,让皇帝注意到我们。”兀灯说,“兀岚,苏怀月是苏怀月,苏家是苏家,不要让个人情感影响了你的判断。”